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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清明讓我心中一凜,難道是藥還不夠?
我抓住床單向前爬,身後的人卻狠狠的抓住了我。我啊的一聲尖叫出來,大力的晃動著下身想要擺脫他的鉗制,三哥卻雙眼一閉,緩緩的倒了下去。插在菊|穴深處的Rou棒隨即噗的一聲滑了出來,我咬唇趴在床上嗚咽……剛剛被緊緊擠壓在菊|穴中的酒液順勢流淌出來,將我帶上了又一個無法自制的高潮中。
我趴在淩亂的床褥中劇烈的喘息,身子一顫一顫的哆嗦。
靈犀殿夜行
顫巍巍的扯過被踢到床腳的蠶絲薄被緊緊的裹在身上,我手扶著欄杆滑下了床。
粘膩的液體順著雙腿之間滑落下來,每走一步身體都像是被拆散了一樣難受。我艱難的走到櫃子邊取了藥丸,放進嘴裡吃力的嚥下。
屋裡自然有水,可惜不管是茶水抑或白酒,都放了無色無味的三瓣蓮粉。這南藩國最黑暗的沼澤中生出的三瓣白蓮,弗一聞時甚是清香,花粉遇水即溶無色無味也沒有害處,但喝水的人如果聞了紫檀香……我看了看三哥,師父說一般人會暈上三天,不知道他會不會有什麼事。不管怎麼說,三哥從前待我,是很好的。
我將後窗推開一條縫,只見滿院清輝,月光分外明亮。離月上中天也不過兩三柱香的時間。換上了一身夜行衣,又在床上盤腿凝神,運功調息了一會,我感到身體中的熱氣緩緩散去,才站起身來收拾房間。
將三哥拉到了靠門一面的枕頭上,蓋好被子,又將另外一側下面放了一床棉被,最後將大床四面的薄帳放了下來。我熄滅屋中的壁燈,趁著夜色小心的潛進了庭院。
萬籟俱寂,涼風習習,只有不知名的小蟲斷斷續續的叫著。
先前內院沒有多少下人,每晚也沒有徹夜點燈的習慣,所以現下院中除了月光清輝,就只有廊外每隔一丈點的一盞燈籠發出朦朧的光。
我的心砰砰的跳著,先前三哥說讓監視的人離開了,但是他們究竟有沒有走、如果真的走了又是走了多遠,我都不知道。時間已經不多了,除了咬牙一試沒有別的辦法,只是這一路不知道能走多遠。
內院是口字形,四圍是各種房間,房間外面由一圈抄手遊廊連線,剛剛字條中提到的竹林就在口子中間靠西北的地方。
我提息悄無聲息的沿著遊廊向北側奔去,藉著廊下的暗夜藏匿行跡。頭一次發現內府竟然如斯之大,月亮越升越高,我的額頭漸漸的出了一層薄汗。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我到了院子的最北側,潺潺的流水聲隱隱約約傳來,那聲音來自山上引來的一眼泉,不過一兩尺寬。山泉婉轉從花園中流過,進入園中的池塘。池塘的右邊是怒放的薔薇園,左側就是我此行要去的竹林。
院子西北角上有個常年落鎖的角門,我倚在上面稍稍的歇息了一下,繼續向前奔去。原來還以為自己修習的已經夠好了,甚至還為輕功得意,現在看來似乎也只是個花架子,才沿著內院跑了一會兒,就已經喘成了這個樣子。
迎面的風溼氣漸漸的大了,已經離池塘越來越近,我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終於要到了。
“誰?”
耳側一聲斷喝,讓我氣息微滯,險些岔了氣。迎面一陣勁風劈來,我急急向後一退,險險的避開了。來人不等我反應,立即逼了上來,黑衣黑褲,同樣是夜行打扮,一把短刀在月光下森森的閃著光。
竹林就近在眼前,我心中暗惱,伸手從腰間拔出了軟劍。刺拉拉,像是感受到我的怒意一般,寶劍在月下發出攝目的光芒。我揮劍欺身,既然洛靈犀到了這,哪怕死也要死在這裡,說什麼也再不能叫別人將我欺辱了去。
刀短劍長,刀硬劍軟,對方的武功應遠不如師父,與我卻不相上下。我揮劍使巧勁攻擊他招式中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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