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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孤忘了那凝血膏還有吸血的作用了,本來只想要他兩條手筋的,這下看來,他的那兩條手臂也沒什麼用處了。”輕輕的搖了搖頭,祁煬嘆氣淡淡對憤憤的楚澤朔兮一笑,復又吩咐侍衛們道,“把他雙臂也砍下來吧,反正沒什麼用處了。”
“是。”侍衛們依言照做了,此時那胡人早已疼得暈死在大殿上,祁煬看著,覺得無趣極了,本以為這老傢伙既然敢領下北狄王命令過來威逼她與北狄結盟攻打漢國,骨頭有多硬呢,沒成想,竟然這麼快就不成了,真是不爭氣的東西。
漫不經心地走到王座上,祁煬摸了摸王座上鑲嵌的夜明珠,頗為不悅地看著底下因為這些變故,噤聲不敢言語的眾人,“真是無趣。佐光大人,你安排的夜宴助興,便只是這些麼?”
“這……王……老臣……”佐光勳急得頭上冷汗滴落下來,王這樣問他,不會以為這刺客是他刻意帶進來的吧,這可真是冤枉死他了,天曉得他只是想晚宴熱鬧一些,並不知道這該死的胡人老頭是刺客啊!
“罷了。”揮揮手,祁煬讓他退在了一旁。頗有興致地指著被血腥畫面嚇得已經昏過去的胡姬,對自方才一直沉默的楚澤朔兮笑道,“你護駕有功,孤便把她賞給你,你要不要?”
她又不是男子,怎麼要?可若是不要,那無辜的女子可能就會沒命……斟酌了會兒,楚澤朔兮淡淡說道,“若果真如此,便多謝王。”
祁煬聞言,淡淡一笑,攤開雙手對她嘆氣,“可惜呢,時間到了,孤又改主意了。”
什麼時間到了,她怎麼不知道還有時間限制的?說了又反悔,她這不是耍人玩麼!
楚澤朔兮心中憤憤,連帶著說話也有些衝,“王什麼時候說過,有時間期限的?如此反覆無常,莫不是在愚弄草民麼?”
“哎呀,被你發現了啊。”仰躺在王座上,祁煬抬了抬下巴,盈盈一笑,“孤便是愚弄你,你又能如何?”
楚澤朔兮聞言霎時一口氣憋在心口差點沒上來,這流璜王未免也太過分了些,把人當畜生耍得團團轉,很有意思麼?
似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祁煬以素手交疊,撐在自己尖俏的下巴上,擁有傳統流璜特色的一雙棕茶色眸子裡盈盈夾著冰涼的笑,對楚澤朔兮道,“孤好好的一場宴會,不能讓一個不入流的匹夫毀了,漢國來的馭獸師,勉強念在你為孤擋了一刀,允你繼續施展你的技藝,增添孤夜宴的餘興。”
楚澤朔兮定了定心神,淡淡抬頭道,“那若是我不願呢?”
“這殿上,除了我流璜子民,餘下的都得死。”
胸口沉甸甸的,楚澤朔兮咬咬牙,重新摸出了骨笛。
空中還有些未發散的血腥氣,錦衣的楚澤朔兮,拿著瑩白如玉的骨笛,被起舞的白虎駝在背上,面龐全部籠在夜明珠柔和的光裡,罩了一層霧一般讓人看不清她真實的情貌。
白紋的猛虎,素白衣衫的人,柔和地永遠散不去的潤白薄霧。
端了流璜特產的葡萄麻酒,歪在王座上目不轉睛觀賞的祁煬喉嚨一甜,滯在胸口的血便不自覺的湧了出來。
這等變故嚇了遊戲外的言官一跳,仔細查了遊戲面板上的各項資料,並不見上頭有介紹這流璜城的王之前受過任何損傷,心裡一沉,知道這是因為寄體者的緣故,忙急急開啟傳音,帶著哭腔問道。
【殿下,您沒事吧?】
“無礙。”
將那一股血氣努力嚥下去,曦和藏於內的金色眼眸一黯,看著大殿下還在不斷吹笛的楚澤朔兮若有所思。
她可以肯定,在進入這個遊戲世界之前,她從未見過這個叫做楚澤朔兮的人,但是為什麼,她竟然會覺得她與她相識呢?
尤其是方才那一幕,她竟然會覺得,那是很早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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