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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他也來氣。

「總之，不管咱們世界的文化和幼崽們世界的文化有多大的差異，但人心也就那麼來回幾樣。咱們好幾千年的歷史總結下來的各種套路，各種奇葩行為，足夠你的崽兒們學習了。」

嚴爵聽完只想給周濤濤鼓掌。

不愧是能進入官場當上副局長的人，看問題就是透徹有遠見，比他六神無主只解決表面的辦法好多了。

「那素材的事情就拜託你了。」嚴爵豪爽地給出承諾：「等你有想換的功法了，我給你打四折。」

「不該是免費嗎？」

周濤濤表情誇張：「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就給我四折？比安瑾的只低了一個數字？」

「愛要不要。或許你想比他高一個數字以彰顯我們的友誼？」

「那算了，四折就很好。」

有人相助，崽崽的事情有了可行的解決辦法後，嚴爵心裡著實鬆了好大一口氣，他也終於有時間把精力放在現實中的大事上。

其實要真比起緊要程度，現實中發生的肯定能排到第一位，奈何周濤濤打斷他的時機太過巧妙，讓他不得不對諾爾的事情牽腸掛肚，把直播暫時拋在腦後。

拿出手機，嚴爵登入微博看了一眼，距離直播結束到現在不過幾個小時而已，在沒有官方管控的狀態下，網路上的輿論果不其然已經鋪天蓋地。

隨便開啟一個平臺，熱搜第一絕對是國外直播相關。

而且好笑的是，正是由於官方沒有管，所以叛逆的網友們對直播的真實性有了相當大的疑問。就連多個資深技術博主，堵上自己的帳號和職業生涯發誓那真的是直播，也沒能讓質疑聲減少。

嚴爵翻看技術博主的微博和影片時，幾乎能隔著網路聽到對方內心的咆哮聲。

「要真是直播的話，你這影片能在各大平臺上刷屏？我們要相信科學，世界上哪兒有妖魔鬼怪啊，指不定是國外的新騙局。」

念出這一句被點讚最多的評論，嚴爵忍不住笑意對周濤濤揶揄道：「戰忽局的同志們工作很成功啊。」

周濤濤無語：「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信好嗎。當初聽潘局說你的事時，我也以為你是個騙子。」用超高的催眠技巧迷惑了潘局。

「實不相瞞，我當初也覺得91是個騙子，自己的手機中了病毒。」

嚴爵正色：「咱們放任這麼久，信的人都沒有幾個，怎麼辦，要不要派點水軍去引導一下？我說認真的。」

別看網友們整天高談闊論腦洞比宇宙還寬，真當不科學的事情擺在眼前，絕大部分的人還是很清醒，堅定地維護著自己的科學世界觀的。

要想讓民眾們相信，不拿出點實際的東西，看來是不行了。

周濤濤聞言一愣，想起什麼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上下打量嚴爵後說：「你這個問題……之前的會議，在宣傳部長點到你名字之前的內容，你壓根就沒有聽吧。」

「開會時已經說了？」

嚴爵不否認也不承認，只當沒有聽見，「怎麼說的？」

「只確定了大方向，細節暫時擱置。而且現在民眾們的反應，正好合了上面人的意，是完美的預期狀態。」

「要是太多人信了，咱們才要下水軍。」

嚴爵的腦袋沒能及時轉過來：「合意？」

周濤濤解釋道：「直播的事就這麼放在一邊，任由民眾們自由討論，我們要往國外看。吸血鬼維利的直播一出，國外不管有沒有覺醒的，都會坐不住的。」

他嘖了一聲：「不管是官方想清理維利的組織也好，自命不凡的覺醒者們認同維利的觀點開始搞事也好，亦或者追求刺激的普通人們尋求覺醒辦法，國外這之後怎麼看都不會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