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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馮詩懿到達二中正門,她刷卡進了學校,一路小跑到男生宿舍樓。
進了宿管扣人的一樓傳達室,馮詩懿才發現不僅數量不對,貨也不對版。
說好的兩個變四個,喝得小臉通紅,身體亂晃的也不是溫漾和陸文帆。
真正的溫漾和陸文帆穿著睡衣,正倚靠在牆上打瞌睡,兩人手裡還握著煙盒和打火機。
宿管現在的表情和馮詩懿的表情一模一樣,很懵,一頭霧水。
稍緩片刻,他才將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講給馮詩懿。
今天值夜班的宿管是新來的,男生宿舍內的人還沒認全。
他抓到兩個從校外歸來的醉酒學生,詢問後得知兩人都是高一現代五項班的,一個叫溫漾,一個叫陸文帆。
隨後,他出去逛了一圈,又抓到兩個起大早偷著抽菸的,他一問,嘿!這倆也叫溫漾和陸文帆,同樣也是高一現代五項班的。
四個人見了面一句話不說,無論宿管怎麼問也不搭茬,只能等馮詩懿來。
馮詩懿沒見過喝醉的這兩個學生,但她認識真正的溫漾和陸文帆。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倆不是答應我,以後不惹禍嗎」
陸文帆低下頭小聲嘀咕:「三嫂,我們倆就是偷著抽支煙,也沒闖禍啊。」
「你的意思是把學校炸了才是闖禍?」馮詩懿語氣不善,看著陸文帆強詞奪理的樣子,火冒三丈高。
「不是。」陸文帆偷偷瞄了馮詩懿一眼,軟乎乎的說,「對不起嘛,我錯了,你別生氣啊。」
其實,二中的男生宿舍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每一位宿管對學生抽菸這件事,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的預設狀態。
陸文帆這才覺得偷偷抽菸被抓這件事不算闖禍。
一直沉默的溫漾開了口,他背靠在牆上,對馮詩懿鞠了一躬:「老師對不起,抽菸這件事確實是我們不對,給您添麻煩了,我們倆願意接受全部的懲罰。」
「但是。」他話鋒一轉,犀利難測的雙眼看向冒名頂替的兩個醉鬼,「他們倆犯事兒栽贓我和小四這件事兒,我們倆需要一個合理的交代。」
溫漾危險的眼眸眯了眯,從口中冷冷吐出一句話:「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背鍋雙俠可不是浪得虛名的,這稱號皆因他們而起,幸虧生在一個科技發達,監控天網密佈的年代,要不然早就被冤死了。
「我比竇娥還冤啊。」陸文帆委屈極了。
身旁的溫漾挑挑眉,望著陸文帆的目光頗具玩味:「帆,你知道竇娥是誰嗎?」
「竇娥是我國歷史上…」,陸文帆頗為自信的揚起下巴,「最冤的一位婦女。」
「嗨。」溫漾就知道從他嘴裡說不出什麼正經話。
說著說著,陸文帆又咿咿呀呀的唱起了京劇名段《竇娥冤》:
「沒來由遭刑憲受此大難,
看來世間人不辨忠賢,
良善家為什麼反遭天譴,
作惡的為什麼反增永年,
法場上一個個淚流滿面,
都道說我竇娥死得可憐…」
溫漾還來了一段阿卡貝拉,與國粹融合有一種詭異的和諧。
馮詩懿一個頭兩個大,被這倆孩子的臭貧氣得笑出了聲,她側頭問:「你們倆這麼能貧,怎麼不去天橋說相聲?」
陸文帆撓撓頭,害羞一笑:「畢竟地域特色,傳統藝能,天生的搞笑因子。」
「嘿!你當我是真的在誇你呢。」
雖然溫漾和陸文帆在盡力調節氣氛,馮詩懿還是察覺到這件事兒是積怨已久,應該儘早解決了,不能委屈了她的學生。
她起身走到那兩個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