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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歉意的遺書。
這與公安人員的分析不謀而合,因此重點查尋是否有什麼地方藏有蔡芬的絕筆,但是毫無結果。公安機關便更加確信蔡芬不是死於自殺。
那蔡芬到底是怎麼死的呢?當蔡未安彙報說李唯一存在較大嫌疑時,蔡學良驚得半響沒說話。
“怎麼可能是他呢?”蔡學良終於開口發問。
蔡未安說:“一是他有作案動機,那寫給您的兩封信就是出自他之手,說明他對您女兒的一些行為深表痛恨;二是他始終說不清楚案發之時自己在何地與何人在一起,說明他有作案時間。”
蔡學良說:“我還是覺得不太可能。李唯一跟了我幾年,雖說沒有提拔他,但一向對他也挺關心,再說,他的性格也還溫和,待人淳善,他怎麼可能做出那麼殘忍的事來。”
蔡未安說:“人是多面性的,人也是會變的。據我所知,他與多名女子有染,像這樣一個好色之徒,你覺得他有什麼事情幹不出來嗎?”
蔡學良搖搖頭:“理由不充分,不能因為一個人風流一點,就斷定此人什麼惡事都幹得出來。對了,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處理?”
“我打算進一步取證後,將他移交檢察機關提起公訴。”
“李唯一不說出案發時在何處,但也不肯承認是他作的案,你認為可以認定嗎?”
“認定當然為時過早,我們還要進一步取證。”
“好。”蔡學良說,“你能不能先安排我與李唯一見上一面,我有話問他。”
“這,好吧,我儘快安排。”
蔡未安要離開書記辦公室時,蔡學良叫住他:“等等,我覺得那個鄭金平還要重點查一查,雖說他有不在場的證據,但我覺得這個人十分陰險,看他是不是耍了什麼花樣?還有,你還是幫我搞清楚一下他到底是從哪裡弄來的牛春早嫖娼照。”
“好的。”
蔡未安剛走,主抓經濟的副書記吳地壽來到辦公室,對蔡學良說:“蔡書記,浙江貿華集團考察團一行已經到了高峰,梁縣長先趕過去了。”
“哦,這麼快,怎不早說。”蔡學良邊說邊起身準備出門。
“未安同志在彙報工作,不好打擾。”
“洽談專案更重要,趕緊去。”說著,蔡學良已走出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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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安局的一個房間,李唯一見到了自己的老領導蔡學良,不禁悲從中來,“真想不到你會來看我這個不中用的下屬,蔡書記,我沒臉見您啊。”
蔡學良示意站起身的李唯一坐,“怎麼能這樣說呢,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呀。你寫那兩封信是出於一番好意,我並不怪你,難道蔡芬的死真與你有關?”
李唯一鬍子也沒刮,神情顯得很憔悴,蔡學良進門後,他一直不敢抬頭正視,可當被問及是否與蔡芬的死有關時,他立即抬起了頭,“沒有關係,真的,蔡芬的死我也感到非常意外。”
蔡學良微微點點頭,“既然如此,你為何說不清案發之時自己在何處,與何人在一起?”
“我向公安人員說了呀,自己一人躲在房間裡睡大覺。”
蔡學良搖搖頭,“這是你後來說的,也沒有證據證明你一人在家,別說公安人員不信,我也不相信。”
“我?”李唯一不言語了。
“難道你跟我也不說實話嗎?”
看著老領導透著關愛的目光,李唯一再也無法抵禦情感的衝擊,他用顫顫巍巍的聲音對蔡學良說:“蔡書記,我何曾想瞞你,只不過我要是說了,不但我更被人瞧不起、被人唾罵,還會對另外一個人造成傷害。”
“噢?”蔡學良想了想,“你說給我聽聽,如果屬實,看我能不能既幫你得到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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