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第1/2 頁)
「是。」
xxx
「參見皇上。」
身著龍袍的封騏坐到了金鑾殿上的龍椅後,溫寧安與徐遠齊齊跪下參拜。
「兩位平身。溫愛卿如此著急面聖,所為何事?」
溫寧安保持著下跪的姿態,不卑不亢道:「皇上,末將自幼入宮與皇上風雨同濟,皇上登基後末將與邊疆戍守多年,力保邊境之穩,百姓之安。鴻西的離洲之戰、西寇的海戰、木豐王的邊疆之亂,末將從未給北淼帶來戰敗。」
封騏挑眉,這是先打一手感情牌?
不,這是要挾。
封騏忍不住勾唇。
溫寧安繼續道:「末將願以自身軍功換得皇上對末將兄長的寬宥。」
語畢,溫寧安從懷中取出了兵符,將之輕輕地放到了地上。
以感情打動,再用離職加強力度。
徐仁也「撲通」地一聲跪下,聲情並茂道:「皇上!溫寧遠是罪人,證據確鑿,怎可輕易釋放?皇上若因此偏袒,那王法何在,又該如何叫天下百姓信服?」
徐家很有信心,以封騏這幾年對待溫寧安的態度,他們猜測大約是擔心功高震主而心生忌憚了。而且,即便偏袒溫寧安那又如何?證據便擺在天下人面前,即便是皇上也不可褻瀆王法。
看著徐家信誓旦旦的樣子,封騏心底冷笑。
溫寧安看來也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才會選擇孤注一擲,就賭自己的裁決。溫寧安心底壓根兒不奢求無罪釋放了,只求自己能讓溫寧遠不死。
溫寧安的要求很低。
但封騏不想要僅僅如此。
封騏靠在龍椅上,態度慵懶,一句話也不說。溫寧安與徐仁跪在底下,心底也不知道封騏在盤算些什麼。
金鑾殿上詭異地沉默。
「皇上!」有人匆匆來報導:「李大人李裕錫求見!」
李裕錫,皇后李落雁的父親,也是李家家主。
徐仁眼皮一跳,這個時候李裕錫這老狐狸來作甚呢?
李裕錫參拜了封騏後,也不理會跪在一旁的溫寧安與徐仁,直接從懷中取出一疊奏摺道:「皇上,臣有事要奏。」
封騏挑眉,擺了擺手示意李裕錫繼續說下去。
「根據戶部尚書李裕然所查,證實了兵部尚書徐仁貪贓枉法,因兵部帳務出入非常不符合。進多出少,這個情況已持續了半年。微臣鬥膽舉個例子……」
李裕錫翻開了其中一個帳本道:「今年一月朝廷撥了五萬兩予兵部,一萬兩作了糧草供應,一萬兩給了軍械修復,那麼剩餘的三萬兩去了哪兒呢?」
語畢,李裕錫又翻開了另外一個帳本道:「醉月巷的銀兩流入今年二月上旬為三萬,下旬四萬,試問這些銀兩又是從何而來?根據李……」
「行了。」封騏打斷了李裕錫的話道:「反正就是吃了不少錢,證據都在你手上那些帳本裡頭了,朕也無需再聽。」
這些帳務和銀兩的流通處理徐家為了不被發現而藏得很深,做得非常縝密。想必李家也是費了不少心血才能在一堆虛假的帳務中找到了蛛絲馬跡,一路順藤摸瓜查到了醉月巷。因此若是匯報起來,一天一夜都說不完,封騏可不想聽李裕錫唧唧歪歪。
李裕錫的匯報有理有據,封騏看起來也是對此深信不疑。徐仁心底漏了一拍,正想辯駁,封騏卻直接揮手讓守在一旁的禁衛軍將他拖走。
見禁軍架起了自己的手臂就要把自己往外拖,徐仁急道:「皇上!李大人所言有虛!所言有虛啊!臣是被冤枉的!」
徐仁這下是明白了。封騏此舉便是為了救溫寧遠,袒護溫寧安!為了助溫寧安,甚至不惜與李家合作。李家不是犬,而是狼,與他們合作若是不自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