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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後會帶。」
封騏滿意了,說起了另一個話題:「福徹方才來與我通報了,那些欺負阿白的下人已被處置,以及秦招凰給你送了一份信。」
溫寧安性子溫和,卻也不代表可以任意欺壓。那些下人全都被溫寧安發配到塞外做苦力,一個極容易因惡劣環境而喪命的地方,即便他們如何悽厲地懇求也毫無轉圜的餘地。
「什麼信?」
封騏喚來了福徹,從他手中取過了一封信箋遞給溫寧安。
溫寧安看著那已然被拆封的信口,心底無語,封騏這也太……
開啟信封,就見秦招凰和自己說了梨園的事兒。前段時日溫寧安在出發前往避暑山莊之前蹭賦予秦招凰讓他替自己打點一切的權利,因此秦招凰便乾脆幫溫寧安物色、買下了好地段,如今都在裝潢著了。
溫寧安倒是有些許不好意思了,笑道:「原本說要開鋪子的是我,現在倒是麻煩招凰了。」
封騏揮揮手道:「沒事,秦招凰那傢伙你儘管壓榨,別看他這樣一副智障的樣兒,實際上可精著呢,若是不願意還能這麼幫你奔東奔西?我看他倒是受用得很。」
溫寧安低低地笑了起來。
「你和招凰感情真好。」
「還行。」封騏挑眉道:「我還蠻喜歡他直來直往的性子,倒是不似其餘大臣那般說話畏畏縮縮,充滿了算計與思量。但有時便是這樣太氣人了,再加上那妖孽般的面容,看了就厭煩。」
若不是從小便認識,早拉出去砍了。
溫寧安莞爾道:「倒是第一次聽人說招凰的面容惹人厭煩。」
封騏眨了眨眼,微微俯身靠近溫寧安道:「我不喜歡秦招凰那樣的,太沖了。我喜歡……溫和一些,舒服一點的。不用太驚艷,耐看便好。」
溫寧安面無表情道:「像安夙那樣的?」
正廳裡眉來眼去的,還說什麼,給朕立了大功呀,倒是挺有興趣的啊。人就在隔壁殿呢,還不快去找?
封騏:「……」
說啥呢!
封騏滿眼控訴地看著溫寧安。只覺得這人裝傻的功力太強了,明明自己說的是他。哼,果然是醋簍子。
溫寧安也不理封騏,輕輕躺下調整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打算睡了。
「懌心。」封騏可並不打算放過溫寧安。也躺了下來伸手環住溫寧安的腰,一腳架上了側躺著的他,頭埋入他的頸窩裡道:「我覺得你最好看。」
滿意地見溫寧安的耳垂轉紅,封騏湊過去含住了他的耳垂:「你覺得呢,嗯?」
「懷、懷天!」
嘖嘖,讓你裝傻。
封騏挑眉,對於隱忍靦腆的溫寧安格外喜愛,舌頭極盡纏綿的舔舐。
「懌心……」
溫寧安抖了抖身體,只覺得身上的骨頭都酥軟了,他記得明明本來是在談論那麼正經的話題,怎麼就偏了呢。
溫寧安強自保持鎮定道:「早些睡吧,明日還得比武呢,縱慾傷身。」
封騏挑眉道:「傷腎?我躺著都能贏。」
……誰說傷腎了。
溫寧安偏頭,躲開他的舌頭,轉過身去瞪著他道:「你少看不起人。」
封騏低笑。夜深了,兩人相擁而眠,也不用蓋被子便覺得溫暖。
第23章 比武
大清早的,四處還一片灰濛濛溫寧安便拉著封騏到院子裡去了。
兩人也不可能真以刀槍瞄準對方要害取勝,因此玩兒的是「奪花」。奪花是一種切磋的方式,兩人將一枝花別在腰間,誰先奪得對方的花便算勝利。
這習俗始於封□□封淼,據說封淼便經常與其男後奪花。後來兩人的餘興逐漸流傳到權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