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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都幹過什麼。」

男孩撓撓頭，「暫時沒有預定的專案呢。」

柳雨山看他太呆，也不打算逗他了，出門找飯吃去。

整理遺物都有專門的工種了，他想著要是知道自己要死了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機電腦硬碟全砸個稀巴爛再說。

隨便找地方吃了點東西，柳雨山先是去派出所找了聯絡他的民警，然後又打車去老遠的殯儀館領到了柳如雪的骨灰。

那個大一個人，就剩這麼一小罐。

柳雨山開啟蓋子看了一眼，甚至都沒裝滿。

還要去買個墓地，柳雨山抱著骨灰盒坐在殯儀館門口的公交站臺，拿手機搜尋當地的墓地。他和媽媽是外來移民，小學的時候在長北市定居下來的，據柳如雪說她父母已經去世，也沒有兄弟姐妹，他這麼多年都沒有來過這種地方。

沒想到現在墓地的價格都這麼貴了，柳雨山看來看去，自己能負擔得起的竟然沒有幾個，更不要提挑位置了。

柳雨山捧起那盒骨灰，「媽，你應該有存款吧，給你買個好地方。」

頭一回處理這種事情的柳雨山忙了兩天，暈頭轉向的辦了很多手續，最後告知他要拿到柳如雪帳號裡的財產要等公正結果。

橫豎已經失業了，柳雨山索性給自己放個假，在長北市住一段時間。

有天柳雨山睡到日上三竿，口水流了一枕頭，聽到有人在敲門，他迷迷糊糊地去開門。

「誰啊。」

蔣南也是一臉的頹廢樣，見柳雨山比他還喪忍不住笑了出來，「睡那麼多天沒睡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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