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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都做不好,這是柳雨山現在對自己的評價。
回工作室之後柳雨山又找出今天收回來的東西一一翻看,蹲在地上翻了好一會,腿都有點麻的時候從一本書裡抖出來一張證件照。
「蔣南!!」
沒有人回應,柳雨山又把那幾本書都拿出來一本一本的翻看,又找到了一張火車票。
「蔣南!!!」
「幹嘛!」蔣南在二樓喊。
「快來啊!」
兩分鐘後濕漉漉的蔣南圍著一條浴巾出現在他面前。
柳雨山:「你洗澡呢。」
蔣南:「對啊,進去之前不是跟你打過招呼麼。」
柳雨山聳肩,他根本沒注意,他現在做事情總是注意力不集中,特別容易累,容易煩躁,也不跟蔣南犟嘴,把找到的東西找給他看。
「這個人叫周知原,你看這個火車票。」
蔣南無奈插腰,「這個不能等我洗完出來再說嗎?我以為有什麼急事。」
柳雨山上下打量一遍蔣南,發現他頭髮上還有沒沖乾淨的洗髮水泡沫,只好扯出一個假笑:「我只是想第一時間告訴你這個重大的發現,你身為老闆,當然要第一時間知道這麼重要的訊息不是嗎?」
「收好,待會帶過去,把這個人的膝上型電腦也帶上,吃完飯找人修一下。」蔣南說完回去繼續洗澡了。
柳雨山撇撇嘴,抓住了重點,「還說對人家沒意思,吃個飯還要提前洗澡。」
他看著那張車票,上面的始發地居然是上南市到朱霞市的,上南市當時不算是重災區,柳雨山記得當時自己的公司一直是正常運轉的,而朱霞是則是全國最嚴重的地方,全面封城兩個月。
柳雨山仔細看了一下時間,又拿手機出來查了當時具體封城的時間。
沒有對上,車票上的時間是九月底,朱霞市正式封城是十月二號,正值國慶期間,當時鬧得挺大的。
也許是他原本要去朱霞市找人,要一起過國慶假期之類的,但是路過長北市的時候被強制截停強制隔離了,然後又參加了志願者負責給各個被隔離的小區送生活用品。
路上柳雨山一直在想著這些事情,又忍不住想四年前流感爆發的時候柳如雪在哪裡?那裡的情況怎麼樣?有沒有被隔離?
「對了,剛剛阿沐和敏敏說改天請你吃飯,有什麼想吃的嗎?」蔣南問。
柳雨山雙手死死的把著電動車後座上的把手,隨意嗯了一聲。
蔣南見他沒說話,就繼續說:「誒,你還記不記得大概是我高二那年,你在初中部,搞運動會的時候接力跑你被人故意拌了一個大跟頭膝蓋都磨破個大洞,對方還不道歉說是你自己摔的。」
「嗯?」柳雨山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
蔣南:「後來你媽來學校找他算帳,當時你還在醫院好像,那個人差點被你媽一板凳砸暈。」
柳雨山:「是嗎?我當時腦袋都摔暈了,也不清楚是自己摔的還是被他弄的。」
「明顯是他弄的啊,接力的時候他伸腳了。」
柳雨山湊上前歪著頭盯著蔣南:「你怎麼知道?」
蔣南:「我當時就在啊。」
「你來初中部幹什麼?」柳雨山又問。
蔣南:「被老師拉過來給跳高跳遠當裁判。」
柳雨山依稀想起來那個星期媽媽下班了過來陪床,陪他吃完飯就在旁邊寫檢討,原來是因為這事兒寫的檢討。
他當時還說媽媽太衝動了,媽媽卻說兒子被人暗算了學校不管還能冷靜嗎?
很快就到了和方時遠約定好的餐廳,居然是個西餐廳。
蔣南和柳雨山都是不怎麼會來高檔西餐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