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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是否提到他真希望能夠變成你? &rdo;

&ldo;不只這樣，他還很坦白地說，如果他真心追求伊莉莎自我早就出局了。兩星

期之內就可以判我出局，他說的。&rdo;

&ldo;他沒有跟你打賭嗎? &rdo;格蘭特忍不住問。

&ldo;沒有。&rdo;華特似乎相當驚訝。

格蘭特心想，他下次要告訴瑪塔這點她猜錯了。

&ldo;當他講到判我出局的時候，&rdo;華特說，&ldo;那晚我覺得我再也受不了他，當然

不是因為我覺得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這點請你瞭解，探長;而是他對伊莉莎白，對

蓋洛比小姐的不敬。他竟然說伊莉莎白很容易受誘惑而屈服。&rdo;

&ldo;我瞭解。&rdo;格蘭特嚴肅地說，&ldo;謝謝你的說明。另外，你覺得是西爾故意引

起爭端的嗎? &rdo;

&ldo;我沒有這麼想，我只是覺得他故意刺激我，因為他過於自負的關係。&rdo;

&ldo;我知道了。謝謝。我可以和費奇小姐談一下嗎? 我不會耽擱太久。&rdo;

華特帶他到晨間起居室中。費奇小姐拿著黃色和紅色的鉛筆，一枝插在她頭頂

的紅色鳥巢中，另一枝叼在嘴裡，起起坐坐像只發怒的小貓咪。看見格蘭特她顯得

很高興，不過同時也露出一絲疲憊、憂傷的神色。

&ldo;有進一步的訊息嗎，探長? &rdo;她問道。格蘭特看見她身後的伊莉莎白，她看

起來似乎非常緊張。

&ldo;沒有，費奇小姐，我只是來問幾個問題，以後就不會再過來打擾你了，真的

很不好意思。請問星期三晚上你照例等待你外甥報告旅遊進展的電話是嗎? &rdo;

&ldo;是的。&rdo;

&ldo;你最先跟他通話，我的意思是，在崔寧莊園這邊你是第一個跟他講話的。你

可以從這裡開始說嗎? &rdo;

&ldo;你的意思是要我告訴你我們談話的內容嗎? &rdo;

&ldo;不是，請告訴我誰跟誰說過話。&rdo;

&ldo;哦，嗯，他們當時在佩特哈區‐‐相信你早就知道了‐‐我先和華特說話，

之後和萊斯里說話。他們倆的語氣聽起來都很高興。&rdo;

她的聲音顫抖著，&ldo;後來我叫艾瑪‐‐我姊姊‐‐來聽，她也和他們倆講了一

陣子。&rdo;

&ldo;她講電話時你也在一旁嗎? &rdo;

&ldo;沒有，我上樓到我房裡聽蘇西&iddot;史克蘭德的模仿秀。

每個月只有某一個禮拜三播放十分鐘，她非常厲害，如果我聽艾瑪講電話就沒

辦法聽完她的節目。&ldo;

&ldo;我知道了。那蓋洛比小姐呢? &rdo;

&ldo;伊莉莎白從村裡回來時已經太晚了，來不及和他們說話。&rdo;

&ldo;你還記得那時是幾點鐘? &rdo;

&ldo;我不記得確切的時間，但應該大約在吃晚飯前二十分鐘。那天晚上我們提早

吃晚餐，因為我姊姊晚上要參加wri 聚會。我們崔寧莊園的晚餐時間往往都配合每

個人的行程表，有時提前有時延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