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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姐姐你笑什麼?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嗎?我是大土司的繼承人,只要我娶了燁,我就能成為首領!”櫻蘭眨著濃密的睫毛,晶亮的大眼睛如同清澈可見的湖水,靜謐又生動。
夕蘭見了緩緩收起笑意,靜靜的望著這張憨嬌的小臉,輕聲道:“你怎麼知道棉……嗯,燁……一定會嫁給你!”
雅圖木納毫無生趣的說過櫻蘭認定燁弘棉為夫君的事,櫻蘭六歲的時候隨族人出去一次,八月十五燈會,人潮湧動,小女孩第一次出谷十分好奇且好動,不想竟被衝散了,櫻蘭不懂危機,與同樣偷跑出來的燁弘棉在路角相識,櫻蘭穿著男童的裝束,兩個小人兒毫無顧忌的稱兄道弟,最後櫻蘭的族人找到她,兩個小夥伴要分離,櫻蘭向燁弘棉討要禮物留念,年紀尚幼的燁弘棉竟將母親的腰牌給了她,那上面有一個燁字,櫻蘭自此沒再忘了燁弘棉,聽說二土司的兒郎新春與她青梅竹馬,已經向大土司提親,所有的人都看好這對金童玉女,卻被櫻蘭以各種理由推掉,大土司很生氣,這些日子兩母女正在冷戰呢。
“他給了我信物,不嫁給我還能嫁給誰?”櫻蘭理所當然的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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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蘭一驚,長相貌美?難道是嶽炎?不不……也有可能是官青,會不會是晏陽天呢?天啊!還武林高手呢,看見女人就都走不動道了,不就是‘待遇’好點嗎?這幫軟骨頭!唉!別人也就算了,她的嶽嶽啊,不行,不能就這麼不清不楚的就離開,可又有什麼好辦法呢?
晚上回到臥室,夕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乾脆披上外套推開門,站在門口遛彎。
躲在窗下的新春疑惑的看著這個要帶走櫻蘭的谷外女子,一頭長長的黑髮凌亂的披散在背後,兩隻手時不時的撓著頭,一會兒嘆氣,一會兒發呆,一會兒又擊掌,赤著腳在他眼前來回的晃來晃去,看的他眼睛直暈,乾脆站直了身子越過那女子進了屋,坐到椅子上等她回房。
夕蘭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能見上嶽炎一面,可見了面又如何?在人家的地盤上還容你放肆?就看這些人使用的短弩,還有類似於麻藥的毒,顯然不是什麼好說話的地方,他們雖久居深谷,對外面的世界顯然不陌生,就連櫻蘭都有外線保持聯絡,何況是大土司!難道去和他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長篇大論?還是以什麼東西做誘餌來個公平交易?可無論哪種方法都要見到大土司才能實施啊,她一個在外人看來就是櫻蘭的奴隸的下等人,怎麼可能見到赫爾寨的統治者?
就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到什麼好方法,夕蘭嘆了口氣轉身回屋,決定出谷後見到燁弘棉讓他想想辦法,只是到那時候木已成舟,她真怕嶽炎不願再見她。
剛走了沒兩步,突然發現一雙赤腳草鞋,嚇的她當下頓住了腳步,驚悚的抬起頭,正對上一雙探究的黑眸,這男人國字臉,濃眉大眼,臉部輪廓稜角分明,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頭上纏著方巾,脖上掛著銀項圈,青藍布衫,短打扮,雖不是中原人的儒雅俊美,卻也有著高崗民族的健美氣質。
“你是……”夕蘭只是幾秒鐘的停頓,又從頭上下打量了一遍,揚聲道:“你是新春?”
堙新春喝了一口青稞茶,目光坦率的打量著林夕蘭,爽朗的一笑,“就是你要帶著櫻蘭出谷?”
夕蘭在一瞬間腦子快速的轉了好幾個圈,櫻蘭要出谷,她的母親勉強同意,而新春一定是滿心不樂意,誰能高興的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去找別的男人?也許她能和他做一筆交易。
“你是說,你要挑戰四司?”新春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夕蘭暗自翻了個白眼,不厭其煩的再一次應道:“有何不可?一場蹴鞠就能讓我將我的人帶走,難道你怕我贏了,丟了赫爾寨的臉面嗎?”
赫爾寨族人成親之前都會舉行一次蹴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