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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晨望著身邊一身大紅的範玥怡和隔壁酒桌上同樣一身大紅的二柱小兩口,肖晨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沒想到兩世第一次成婚,是在這種情況下。
前天將主意說出來後,這個傻妞說什麼也不同意,好說歹說,又是陳述厲害關係,又是聲淚俱下的裝可憐,只說假成親,過段時間風頭過了,她養好傷,愛去哪去哪,嘴皮都快磨成蒜皮了,這妞方才點了下頭,也虧得她涉世未深,沒什麼心機,不然以肖晨那自己都覺得十分拙劣的演技,還真就搞不定。
現在局勢如此混亂,這種情況下,肖晨想要給她安排一個合理的身份,只有劍走偏鋒才行。
前天下午,趁著天沒黑,肖晨跑到城裡買了條魚,給村裡管著戶籍的肖大爺送去,嘮了通家長裡短,祖上不知多遠的親戚關係,才在村裡自家戶籍上添上了她的名字,當然只是個化名,叫衛貞貞。
肖晨承認他盜用了揚州包子姐姐的名字,誰叫他實在沒有起名字的天賦,不過一個農家女子,用那些高大上的名字反而有些不合適。
第二天,肖晨就找到二柱家,給了二柱娘王氏二十兩銀子,讓其幫著多擔待一點,把二柱的婚禮和自己的放一起辦了。至於王二柱和他爹王大叔,兩個老實的憨直漢子,總共也沒說了幾句話,完全是王大娘說了算。
貧苦人家成婚,沒那麼多的講究,送了彩禮,定了日子,穿上身大紅的新衣,胸前別朵紅花,拜個高堂,在村裡擺上幾桌,請村裡人吃塊兒肉,喝點酒,這婚事也就算成了。肖晨這個更省事,王大娘給找了個媒婆子,吆喝了兩聲,拜了天地,也就入了席。
“晨,晨哥,咱兄弟倆一起,成婚,這是緣分啊,來,咱,咱,咱倆喝上一碗。”天都沒黑呢,二柱就已經喝的舌頭都大了,這憨貨,新婚之夜是準備喝的不省人事嗎?望著旁邊手足無措的二柱媳婦兒,和她笑著點了點頭,這丫頭叫杏兒,是北面柳河村的,今年才十五歲。
見實在躲不過,肖晨就和二柱碰了一碗,忙叫滿面紅光樂得找不著北的王大叔和杏兒一起將二柱扶回了家,讓這傻小子這麼喝下去可不行,容易喝壞了身子。
小村子裡什麼事兒都傳的快,誰都知道村口的小晨兒娶了媳婦兒,叫貞貞。一群熱情的七大姑八大姨圍在範玥怡身邊,搞得範玥怡手忙腳亂,明顯應付不來,只得低頭當起了鴕鳥。
這兩天,範玥怡恢復的不錯,雖然內傷依舊嚴重,但外傷在金瘡藥的幫助下傷口已經結了痂,腿上的傷口並不嚴重,已經能夠下床慢慢行走,雖說頗有不便,不能出力就是了。
其間換了兩次藥,過程有多曲折就不提了,關鍵是肖晨又捱了一巴掌,練武之人手勁兒大,這兩天肖晨老覺得右邊臉比左邊臉大了一圈兒,想起來都是一肚子火。不過誰讓肖晨手欠呢,上藥時摸了人姑娘大腿一把。要不是手邊沒有劍,指不定直接就又架肖晨脖子上了。
相處了兩天,肖晨發現這姑娘其實性子活潑,還是挺可愛的,帶著一股少女特有的憨勁兒,遠沒有剛開始的冷漠,想想也可以理解,任誰剛剛遭遇了那種事,無依無靠,對誰都得防著點,怎麼能不冷漠。
眼見著幾個大叔又端著酒碗朝著這邊走來,肖晨就眼角直抽抽,雖說這酒也就比啤酒度數稍微高那麼一點,但猛虎蓋不住狼群,好漢架不住人多啊,剛過晌午就已經開席了,少說肚子裡也已經灌下去兩罈子酒,照這麼搞下去,一會兒喝多了指不定還不如二柱呢。
抬頭看看天色漸暗,當即站起身來,舉起酒碗高聲道:“鄉親們,今天小子有幸娶了衛貞貞,心裡很是高興,漂亮話我不會說,但今天,大家吃好!喝好!小子和貞貞就先進洞房了,大家幹了!”
鄰里鄰居傳來一陣叫好聲和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