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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播者的同桌吹了一聲口哨,「呦,怎麼著啊?想打架是不是?」
校花看見了這邊的騷動,婷婷裊裊的走了過來,擺出了一個自以為風情萬種的姿態,笑著說:「顧笙,你這是幹什麼啊?大家都是同學,你這樣多不好。」
顧笙終於抬起頭正眼打量了一下校花,露出了一個略帶譏誚的微笑,「你應該慶幸我不打女人。」說著,他一拳砸在了散播者的肚子上,這位同志立刻彎著腰蹲了下去,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他的戰友們看見老大受了欺負,立刻極有勇氣的一擁而上,試圖給老大找回面子。可是,他們這群小嘍囉怎麼會是已經發了彪的、練過專業跆拳道的顧笙的對手,不到三分鐘,教室裡便橫七豎八地倒了一片,猶如一個家畜屠宰場。校花嚇得臉都白了,形單影隻地在風中顫抖著。
顧笙就在這一片混亂中,自顧自地走了出去,留給眾人一個略顯蕭瑟的背影。
對於學校裡這種自稱老大的小混混,他們往往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極好面子。就算被打成了狗熊,他們也絕對不會告訴老師和家長,似乎是想以這種方式,來維護自己所謂的十分重要的尊嚴。
而這些狗熊們往往是不會善罷甘休和輕言放棄的,他們解決問題的方式就是:繼續打,直到找回面子為止。而這種愚蠢的行為的後果是顯而易見的,顧笙在屢次的戰鬥過程中,格鬥能力得到了明顯的提升,狗熊們開始放棄反抗這一策略,主動奴顏媚骨的求和。那個曾經叱吒風雲的老大十分謙卑的站在顧笙面前,給他鞠了個躬,說:「笙哥,今後我們大夥就聽您的了,您就是我們的老大,我們絕對服從您的指揮,若有人敢違抗您的命令,兄弟我第一個教訓他。」
顧笙被他氣的都笑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後來,這場鬧劇就不了了之了。但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顧笙潛意識裡就覺得「笙哥」這兩個字不是什麼好詞,因為它是在自己被逼無奈的情況下用十分不理智的行為種出的可笑的惡果,顧笙希望它能永遠的被埋藏起來,不被任何人發現和察覺。因此,顧笙對趙虞浩所說的話沒有絲毫的惡意和指向性,那只是他的一種自我保護的機制罷了。而顧笙卻從未想過,趙虞浩是怎麼想的。
程煜是第一個上臺的。他的發揮是一如既往的穩定,無論是歌曲還是舞蹈,都表現得近乎完美。
在螢幕面前看影片的女導師們看了程煜的發揮,都眼睛裡冒出了小星星,露出了欣慰的姨母笑。
顏若英看著螢幕上的程煜的臉,對旁邊的俞念念說:「你記不記得他還是個童星?哎,真是,不但沒長殘,反而更精神了。」
俞念念贊同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嘻嘻笑了兩聲,「是挺精神,不過不是我的菜,他還不夠酷。」
顏若英十分驚奇的瞅了瞅她,「這還不夠格?姑奶奶,您是想要什麼型的?看來人類已經滿足不了您的審美需求,您還是多捐點錢支援國家探索外太空吧!」
俞念念半嗔半怒的瞪了她一眼,然後把目光鎖定在了大螢幕上,過了好一會兒,她突然指著螢幕前一個一閃而過的影子說:「你看清了沒?我鍾愛的就是這型的。」
顏若英張了張嘴,正想說些什麼,就看見她的助理從門縫中探出了一個小小的腦袋。「你鬼鬼祟祟的從哪幹什麼呢」她沒好氣的說。
助理躡手躡腳的開了門,以一種即將慷慨赴義的姿態說:「張老師說還是大家一起商議練習生們的評級比較好,順便錄幾個精彩片段。」
俞念念看著小助理直樂,「你瞅瞅你給人家小孩兒嚇成什麼樣了?」
顏若英白了俞念念一眼,嘴裡抱怨道:「不是昨天才說舞蹈、音樂、rap要分開打分嗎?怎麼今天又要一起弄了呢?讓全國人民看我們給孩子們判刑的醜惡嘴臉好玩嗎?我還是要形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