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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不住的顫抖,捂住嘴,很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斷腸草之毒,每次動情之時皆是心痛難忍。。。。。。。。。
這就是李蘊庭不肯與我相認的理由嗎?天,我的任性究竟給他帶來了怎樣的痛苦,我的執著,我的淚水,我內心的疼痛竟都百倍千倍的加在心愛之人的身上。。。。
身體無力的下滑。
這就是我給李蘊庭的愛情麼?說什麼會讓他快樂幸福,結果卻苦苦相逼,使他無路可退。
那日御花園中他的暈倒。。。。。。。。。。。
為什麼我總是這麼笨呢,這麼笨呢。。。。。。
什麼也看不清,什麼也做不好。。。。
“如果不治好慕容炫,那個傻丫頭心裡就永遠都不會釋懷,我總不能讓自己的妻子心裡一輩子想著別的男人吧?!”聽得屋內緩緩起身,走至無心禪師身邊,有些耍賴的說道。
哭著哭著,突然笑出了聲音,呵呵,這就是我愛的李蘊庭,怎樣的傷痛他都可以當作笑話講,傻丫頭,傻丫頭的叫著,默默為你擋去所有的風雨。
只是這一次,讓安安也寵你一回可好?若是斷腸草之毒真的讓你痛徹心扉,那麼安安怎麼可以為了自私的愛情,讓你遍體鱗傷。
“門外的姑娘,進來吧!”
我這裡心思百轉千回,卻突然聽見無心禪師的喊聲。
心裡一驚,不由自主的邁進屋內。
但見石凳上端坐一位老僧人。
臉上的五官像被硫酸潑過,已經粘連在一起,面目猙獰,十分恐怖。
只是僧衣無風飄蕩,況且能讓李蘊庭這個狂人喚一聲師傅的,必定是當世高人。
心思至此,臉上已經換上了淡定的笑容,盈盈下拜道,“安安見過無心禪師。”
“見到老衲這副容貌而不失態,姑娘也是頗具慧根之人。”伸手示意我起身,無心禪師捻著鬍鬚言道。
“安安,你怎麼在?”李蘊庭對我的出現表現的微微吃驚。
“剛才還傻丫頭傻丫頭的叫著,還要裝下去嗎?李蘊庭~!”嘟著嘴走到他身邊,賭氣的抓住他的手,狠狠一口咬下去。
“哇哇,痛死我了,你這個臭丫頭~!”李蘊庭痛的呲牙咧嘴,一蹦三尺高。
“痛?有你的心痛麼?”右手輕輕撫上他的胸口。指尖止不住微微顫動。
無奈的搖頭,李蘊庭擺出一副很為難的表情,唇畔卻不自覺浮上一抹寵溺的笑容,“丫頭,你打亂了我的計劃。”
開口正欲說話,卻聽身後無心禪師言道,“庭兒,你先出去,師傅有話要與這位安安姑娘講。”
石屋之內,再沒有別的裝飾,只是簡單的桌椅和床。
無心大師望著我,雖然分辨不出他的表情,可我知道他在微笑。
“冰魄雪蓮是世間罕有的靈物,它只能救一個人的性命,庭兒或者慕容炫,姑娘你會怎樣選擇?”
“安安有左臂和右臂,但不知斷哪個疼痛會少些?”嘴角勉強扯出笑意。
李蘊庭對我而言是失而復得的愛情。
生生死死,願執著相隨。
炫兒對我而言是難以報答的恩德,出生時為我不惜篡改天命,這次又為我耗盡靈力而生命垂危,即便不能報以愛人之心,安安也絕對會不離不棄。
即便全天下的人都怪安安優柔寡斷,即便全天下的人都說安安如風中擺柳,安安也不能做出選擇。
“老衲年輕時遊歷四方,有一次看見一位愛馬之人,以精細的竹筐裝馬糞,用珍貴的蛤殼接馬屎。剛巧一隻牛虻叮在馬身上,愛馬之人出於愛惜隨手拍去,沒想到馬兒受驚便咬斷勒口,掙斷轡頭,弄壞胸絡。意在愛馬卻失其所愛,豈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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