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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別這麼想，小豪一心一意要跟你結婚呢。再說，等你做完手術了，才能有第一回，這不算，不算的。&rdo;

&ldo;是吧?我也這麼想!&rdo;靈靈開心起來，乾枯的身軀似乎注入了一絲活力。&ldo;你說，那……那能有膜不?&rdo;

&ldo;有啊，咋沒有，醫學多進步了，說不準再過兩年你都能生小孩了‐‐外國都有研究了，你不知道嗎?&rdo;他一本正經地說著不知道從哪裡的小刊物上看到的研究成果。

欣喜與美夢讓靈靈放鬆了精神，&ldo;美美，你真名叫啥啊，能告訴我嗎?&rdo;

&ldo;嚴恪己，豎心旁加各種各樣的各，自己的己。&rdo;

&ldo;真好聽，啥意思呀?&rdo;

&ldo;恪守己心，就是不忘自己本心的意思。你全名叫啥呀?&rdo;

靈靈嘻嘻一笑：&ldo;我不告訴你，等換了真的身份證再告訴你!&rdo;睡意漸漸湧上來，她往下滑了滑，枕在嚴恪己腿上。

&ldo;美‐‐恪己，你要是喜歡女孩子，會喜歡我嗎?&rdo;

&ldo;那你得再兇一點，再虎一點，就像我似的。&rdo;

靈靈笑，握著他的手：&ldo;你真自戀!&rdo;

他們小聲地說著話，一起睡過去。迷迷糊糊地，他感覺有人親上他的嘴，把他的手放進溫熱的睡衣裡，觸碰到柔軟的隆起。他聽見小聲的抽泣。

他醒了，但裝作沒有醒。

第二天靈靈跟他去醫院拍片，肋骨有一點骨裂，得注意平時活動，好好休息。回來他在飾品店給靈靈買了個手拎包，毛絨絨的，帶一對兒兔耳朵，靈靈喜歡得不得了，在兔耳朵上別了個花髮夾。捨不得酒店的高薪，她請了兩天假又去上班了。他怕那男的糾纏她，就每天晚上去接靈靈下班，惹得關藏又跟他說，&ldo;恪己，我不高興。&rdo;

他噗嗤嗤一笑：&ldo;別整得我出軌了似的。等她那小物件回來了，就沒我啥事了。&rdo;關藏在他大腿內側留下兩個牙印，被他早上起來一頓暴打，也心滿意足。

嚴人鏡來電話問他，快過年了，回不回家。他說不回，過一陣再回，被嚴人鏡罵：你總覺得自己活得明白呢?全世界你他媽最糊塗!

他放下電話，非要回一條擠兌嚴人鏡：你是糊塗他姐，更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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