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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實上,在睚眥看來,這個人類更加囂張,太張狂了,擊敗它居然還不滿意,還要給它放血。
這簡直非人,品行太惡劣了。稱得上喪心病狂。
“嗤”莫忘手掌一拂,幻化出大片符文,凝成一把匕首,十分鋒利。
“嘎吱”“嘎吱”
他動作很快,說幹就幹。這是切割獸皮的聲音,對方皮糙肉厚,十分結實,若不是符文凝成的匕首足夠鋒利,等若靈具,還真有可能不開對方的堅硬的表皮。
“啊”睚眥痛呼,後腿被劃開了一條血口子,嘩嘩流血,速度很快,跟一條小溪似的,不斷流淌。
“嗤”有神文出現,自行流轉,往傷口匯聚,想要凝住傷勢,止住流血。
這是睚眥的護體靈文,自行運轉,在出現傷口時以符文之力修補傷痕,讓它快速痊癒。可以極大程度增強鬥戰能力。持續征戰。
“你幹什麼,還想反抗。”莫忘不高興,有些生氣,對方這是在搗亂嗎,他這般“辛苦”,給它放血,對方竟然釋放靈文來搗亂。
“快將符文驅散,不然只會多遭罪。”莫忘開口,氣哼哼威脅。
睚眥更憋屈,有口難言,你是在給我放血,居然還要我配合,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它自然不肯聽從,暗中催動符文,讓靈文四處遊弋,附著在體表,讓肉身更加堅實。
這種舉動自然瞞不過莫忘,他很不滿,這頭兇獸不討巧啊,明知作對沒有好下場,居然還要反抗。這是在作死嗎,挑戰他的耐心。
“砰”沒有多言,又是簡單粗暴的一拳頭,將睚眥身上的符文轟散,讓它傷勢更加嚴重,吐出一口血沫子。
“再敢搞小動作,就不是放血那麼簡單了,果斷大卸八塊。”莫忘瞪眼,很不友好。
睚眥很怒,但卻不再言語,它認命了,落在這個魔子手裡,反抗無益,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受。
莫忘以一個玉罐接血,目光注視,十分認真,像是在進行一場莊嚴肅穆的儀式。這可是太古兇獸的寶血,煉化後有大用,不能浪費。
不過,他嚴肅姿態還沒撐過三兩息,然後又變得不著調。
因為,他覺得神血流淌的速度太慢了,讓它這樣緩慢流淌,不知要等多久。
“再開幾道口子吧。”莫忘眼神有點飄,一雙目光賊兮兮,在睚眥另一條後腿上打量,不懷好意。
“什麼!”睚眥大駭,臉都發綠了,對方當它是什麼,軟弱可欺的蛇鼠嗎,予求予取,不會反抗。
“不要過分。做人留一線。”睚眥很怒,想要發火,但卻忍住了,沒有口出狂言。知道對方無所畏懼,根本不怕威脅。
“蒼天尚且有好生之德,修行也是如此,你不能將事情做絕。”它語氣有些軟化,想乞求莫忘放過它。
“有點道理。”莫忘頷首,似乎贊同對方的意見。
“你也這樣認為。”睚眥精神一震,有些喜悅與意外,早知道對方不吃硬的,它就拉下臉面,好言相求了,說不準事情會有轉機。
“上蒼仁慈,我輩仁義。”莫忘搖頭晃腦,像是在掉書袋。
睚眥更加高興,道:“你英武不凡,肯定也是宅心仁厚,不如……”
它剛想說,不如放我離去吧,但話語只說到半截,就被莫忘打斷了。
“唉,那就只開一條口子吧,不用那麼多了。”莫忘抬首挺胸,義正言辭,道:“睚眥兄,你說的很對,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他很正氣,一副為睚眥著想模樣。而後將目光投向睚眥後腿,目光嚴肅,十分認真。
“啥。”睚眥愣住,目瞪口呆。
“不說了,開刀放血。”莫忘很麻溜,握住手中匕首,然後就朝著太古兇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