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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旁邊分別站著兩個女子,一位身穿紫色長衫,鳳眼紅唇,眼波流轉,豔麗得如同一朵桃花,說不出的風流俏麗,美得讓人心醉;另一位則挽著雙環髻,明眸皓齒,臉上稚氣未脫,但那種欲行還止、顰笑俱斂的儀態,卻讓她如一朵空谷幽蘭,散發著淡淡芳香。
白將軍眼神一亮,笑道:“你們怎麼出來了?”
嫻靜典雅女子嫣然一笑:“這可要問你的寶貝妹子了。”
梳著雙環髻的少女嬌笑著上前,挽住白將軍的胳膊,撒嬌著說:“哥哥,是我要看熱鬧,所以拖著兩位嫂嫂出來的。”
美豔女子道:“你倒也坦白痛快,”她看看雙環髻少女,捉狹笑道:“怎麼不再坦白些,說你是仰慕洛府那位王爺而來的?”
雙環髻少女羞紅了一張俏臉,對白將軍說:“哥哥,你也不管管小嫂嫂,還有外人在呢!她,她是胡說的。”
美豔女子笑道:“好,好,我胡說,那是誰還說等會兒要給洛王爺彈奏一曲的?”
雙環髻少女跺著腳連連不依,嫻靜典雅女子笑著阻止了這兩位美人的爭鬧,說:“你們先打住,在客人面前不可失禮。不然咱們當家的人可要惱了!”說著,將戲覷的眼神轉向白將軍。
白將軍無奈地搖搖頭,道:“你們有將我這當家的人放在眼裡嗎?”
三位女子聞言,不約而同地舉袖掩口而笑。
白將軍朝我笑道:“九姑娘,讓你看笑話了,”他指著嫻靜典雅和美豔女子道:“此為敝人內子,阮靜橋、絕絕。”又指著雙環髻少女,道:“此為我妹子,白子蓮。”
我上前施禮,她們嫻雅還禮。
將軍夫人阮靜橋望著我道:“你可是歡喜閣的九姑娘?我早已聽府中的人說過今晚來府的姑娘都是人間絕色,其中卻以九姑娘最出色。”
我低頭道:“將軍夫人過獎了。”
她搖搖頭,淺笑道:“一點也不為過,確是美若天仙,不似我們凡間人。”
白將軍也道:“靜橋,果然是咱們心意相通,我方才也正有如此疑惑呢。”說著他轉過身,看著我,半晌沒有說話,眼裡隱隱有深意。
絕絕掩袖笑道:“既是如此喜歡,何不就留她下來,長伴將軍左右?”說話間,她美麗的眼睛無意地往我身上一瞥,目光敏銳,閃過一絲慧詰。
阮靜橋含笑望向白將軍,道:“那要看將軍的意思了。”
我紅了臉,白將軍竟有幾分尷尬,他輕咳了幾聲,道:“你們不是說要去看錶演嗎?此時最熱鬧,就去吧。”
白子蓮嬌憨地拍掌:“好啊,好啊,還是哥哥最好,子蓮也想看看那些人間絕色呢。”
白將軍道:“那你們隨我來吧。”他轉臉問我:“九姑娘可要一同前去?”
我低頭道:“請將軍與夫人先行,廿九隨後就去。”
他點點頭,深深望我一眼,而後掉轉開目光,邁開大步前行。
阮靜橋與絕絕互視,而後含笑看著我頷首,帶著白子蓮一路尾隨著將軍鳧娜前去。
據說男人都希望他生命中有兩個女人:紅花和白花。
紅花嬌豔,白花素雅。
只是,當他得到白花,白花便成了朱門旁慘白的餘灰,而紅花則是夏日裡高高盛開著的如火木棉花;但若是他得到了紅花,紅花便是釀盡酒後將棄的紅色酒糟,而白花則是抬盡了頭方見天際的皚皚聖潔雪花。
但白將軍卻同時擁有了紅花與白花,能同期、相間地點綴他漫漫的命運。
人世間愛花惜花的男人當羨如白將軍,何其幸運何其美滿。
但他們的美滿與幸福卻觸動了我心裡的那根弦。
曾幾何時,我也曾在這樣溫暖和煦的氛境中存在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