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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花原來蹲號有看書的習慣,慢慢的就養成了一蹲就是老半天的毛病,來這後,對不起,書是沒有的,廁所是奇臭無比的,這個習慣就被這樣不改而愈了。
肚子嘩嘩的響過之後,謝花想要擦屁屁,卻覺得屁、眼有點脹,像是有東西一樣的,她低頭一看,頓時嚇得差點腳從板子上滑了出去。
她的屁、股上吊著一根白花花的蛔蟲,在來回蕩悠,她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是活的!神啊,救救我吧,謝花放聲尖叫起來。
謝容謝芬王氏曾家娘子全部都跑到茅房門口,王氏一把掀開了茅房的簾子,“你鬼叫個什麼?”
“我屁、股上吊著一根蟲。”謝花帶著哭腔說。
謝容說“是活的,還捲來捲去的。”
謝花更是嚇得臉無血色,冷汗直下。
“自己拿棍子夾出來就行了,鬼叫鬼叫的,還以為掉茅廁了。”王氏不以為然的說。
要是她自己敢,還要這麼興師動眾的麼?這真是一場惡夢重演。上輩子她也是拉了一根蟲,那時候爺爺奶奶出去了,她就蹲了一天,一直蹲到老人家回來幫她把蟲夾掉,那根蛔蟲好長一段時間都會在她腦海中晃盪,直到記憶開始變得模糊。
“娘,我不敢,我怕。”
“活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偷花生吃,拉肚子拉不死你,要不你能長這饞蟲?”王氏罵了幾句後又讓謝芬去拿了燒火的鉗子過來。
王氏用鉗子把那根蛔蟲夾了出來,丟進了茅廁裡。謝花只覺得屁 ;、眼一收,舒暢了。她娘簡直是明察秋毫,一看就知道她是偷吃花生導致拉肚子的,她還毀屍滅變來著,合著王氏就是放羊吃草,隨你吃。
謝花惴惴的走進去,她有點害怕王氏會收拾她,結果王氏沒打她,不過卻倒了半碗香油給她,這是新的懲罰?這會不會太高成本了?要知道這半碗香油可以做好幾天的菜了。
“喝了它。”王氏森森的說。
謝花手一抖,碗都差點打翻,她很想問王氏是不是因為她偷吃花生想毒死她,“娘,喝香油幹嘛?炒菜才放的。”你平時炒菜要這麼捨得,想必我們姐妹都吃是紅臉花色吧。
“喝了打你肚子裡的蟲的,你要不喝,到時候蟲鑽膽鑽心可就別怪我這個做孃的。”王氏說。
謝容也說“老三,我們小時候都喝過香油打蟲的。”
謝芬點頭。
喝香油,呃,她雖然覺得平常肚裡很缺油水,可這麼一碗香油灌下去,好恐怖,為什麼就沒有寶塔糖,又甜又香的寶塔糖啊,為什麼沒有腸蟲清?
謝花捏著鼻子閉著眼睛,自我催眠,我這是為了健康,為了健康,咕咚咕咚,她幾大口把香油喝了進去,那種油膩感從胃裡一直往上抽,她連忙捂住嘴,好想吐,另一隻手去舀水喝。
“不能喝水,喝了水蟲就打不死了,還得再喝。”王氏喝斥。
謝花蹲在水缸旁,手按著胃,過了大半天才把那種噁心嘔吐的感覺勉強壓了下去,嘴裡散發著濃濃的香油味,她估計自己吐的口沫都可以用來炒菜了。
那一天謝花被禁止進食,到了晚上的時候,謝花肚子裡個痛,絞著絞著痛。
謝容說肯定是要拉蟲了,陪著她去了茅廁。
果然,謝花拉了很多蛔蟲出來,她覺得自己還清醒著,簡直就是奇蹟。鬧騰了一宿,肚子那種絞痛感才消失,她反反覆覆的跑了無數趟茅廁,香油真是個神奇又讓她顫抖的東西。
早上,大概謝花慘白的小臉引起了王氏的憐愛吧,謝花被允許休息一天,放牛打豬草事宜由謝芬代勞。
謝花摸著肚子感覺好像柔軟了很多了,不像之前那般硬了。
很長時間沒下雨了,田埂上的稻草都曬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