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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女警備隊員,這些無論哪個單獨拎出來看上去就很彆扭,聚在一起就更加彆扭的傢伙們,出現在這裡當然不是出於自願。臨時講習,這就是他們今天要做的事情。
“是啊,最麻煩的就是這些孩子了。”黃泉川點頭同意死黨的說法。十六歲以上的年輕人雖然思想還很不成熟,但也學會了從利益和理智出發考慮問題;十二歲以下的孩子們則沒有自己的主見,有的是辦法讓他們服從。唯獨這些中學年紀的學生們,正處於一種將要長大卻還沒有長大的界限,思想奇怪而偏激,正是因為成年人們都是從十三四歲階段過來的,所以他們非常清楚即便同齡人也很難理解一箇中學生的想法,更遑論和他們在不同環境下成長起來的大人了。
這個年紀的少年少女們處處向大人學習卻又行事偏激,渴望別人理解又堅信自己與眾不同的少年少女們,有一個貼切的形容詞來形容他們:中二。在日本這個盛行一根筋精神的地方,對於那些特徵尤為明顯的孩子們則稱為中二病人。
人人都經歷過中二的階段,不過輪到自己面對這些人的時候卻是一件極其棘手的事情。幻想御手事件之後,從大喜到大悲,雖然事情解決但這些孩子們不用說也是驚魂未定和失望之極,學園都市向來冷酷糟糕的名聲對緩解他們的壓力毫無助益,反而可能令他們的精神出於一種極其緊張的狀態。現在將他們召來講習會是不合適的,敏感的中學生們會覺得學園都市將自己貼上了特殊標籤,從而引發不必要的聯想和沉重的心理壓力。
凡此種種,積累在他們心中的心理壓力一旦衝破底線爆發出來,對於首當其衝的臨時講習會教師而言無疑是一種極大的麻煩事。
“實話實說不就得了。”所有教育理念都繼承自加達裡海軍陸戰隊和master的西斯武士給出了標準的軍人方式答案。臨時講習會的另外兩位教育者面面相覷之餘也不得不承認這是在目前這種棘手的狀況下最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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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天同學……是佐天同學嗎?”
聽到自己的名字,找了個位置坐下,將書包掛在桌子旁邊的掛鉤上的佐天淚子疑惑的用目光掃過了三百六十度,卻沒有發現一個注視著自己的人。直到有一隻小手抓住她的袖子,她才恍然發覺叫自己的人就在桌子旁邊站著。
和初春一樣嬌小的個子,挽成雙髻的栗色頭髮和直遮到眼睛的濃重劉海。佐天不由笑了起來。重福美帆,這個能讓人徹底忽略她的存在感的女孩在某個事件中和佐天有著奇妙的過節。雖說是有過過節,但現在在這裡見到某個熟人,卻也是件讓人長長出了口氣的事情。
“你……難道?”
“嗯。”和佐天淚子吞吐不定的態度不一樣,重福美帆很痛快的點點頭承認了她的猜測:“都是levelupper的使用者呢——呵,老師來了。中午的時候一起吃午飯吧,那時候再聊。”
“起立……行禮……坐下。”
嬌小可愛如同吉祥物,身高還不及講桌高的蘿莉走上講臺,與走進教室就站在講臺旁邊默不作聲,穿著一件深藍色輕型防護衣極具壓力的女警備隊長使得下面學生們一片壓低了聲息的吸氣。兩位女性之間的對比是那麼明顯,以至於給人以黑熊和兔子的極端印象。臨時派來客串班長的風紀委員拉長了聲音的三段式當中,兩位教育者和學生互相行禮。
看來,這次的講習會可不是以前那樣照本宣科的樣子貨了。大多數來自於第七學區卻屬於平民中學,屬於經常出入講習會的低能力者和無能力者們看著眼前這個與“到處問路的脫衣女”木山春生並稱為學園都市七大不可思議的“單身迷路少女的誘拐者”,懷著複雜的心情振奮起了精神。
“相信諸位心裡有數。之所以大家在這裡,就是因為幻想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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