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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果然，她八成是想讓我替她跟李哥求情，這是打感情牌做鋪墊呢。

&ldo;你叫我來就是說這個的?&rdo;我冷冷道。

&ldo;不，我……我是想求你幫忙，但不是你想的那樣……&rdo;小優似乎有難言之隱，又吞吞吐吐起來。

&ldo;你在電話裡不是說你要告訴我一些關於你老闆和馬遠山的事嗎?&rdo;我很不耐煩了。她欺騙我的次數太多了。

&ldo;是，這次我打算離開公孫敕，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只求佟哥你能夠救救我!&rdo;小優居然眼睛裡泛起淚光。

看她又露出了那種像小動物似的可憐無辜表情，我有點心軟。可是求我救她這話從何說起呢?我現在自己還是泥菩薩過江呢。

我正不知道如何回應她，這時，服務員陸續上菜了。

&ldo;先吃飯吧。&rdo;我說道。我的肚子確實餓了。

這餐飯吃得無比沉悶。客人不多，餐廳裡很是冷清。兩個人各自懷著心事，我只管機械地把食物放進嘴裡，根本沒品嘗出什麼味道，直到不小心用三文魚刺身蘸了過多的青芥，嗆得流出了眼淚。我慌忙拿起紙巾擦拭，卻見小優低著頭喝蔬菜湯，淚水一顆一顆地滴在湯碗裡，她卻絲毫沒有察覺。

&ldo;小優，你到底怎麼了?&rdo;我見她這副樣子，索性放下了筷子。我決定再相信她一次。

&ldo;我之所以給公孫老闆打工，是因為我被花鬼附身了。他答應幫我驅除花鬼，但我付不起錢，他說我可以替他工作，做他吩咐我做的一切，直到幫他促成幾單生意，才會幫我驅除花鬼。我答應了，他便用法術為我開啟了暫時性的陰陽眼，以方便工作。可是直到現在，我什麼也沒做成，還因此失去了李哥，公孫老闆也對我非常不滿意，不肯替我驅鬼。我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rdo;小優說著，竟泣不成聲。

&ldo;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是說，你被花鬼附身，是在認識李哥之前還是之後?&rdo;我很震驚，沒想到小優也是鬼附身的受害者。

&ldo;之……之前，我認識……李哥之前，就被花鬼附身了。當時每晚都會被鬼壓床，白天也沒有精神，我開始以為是身體出了毛病，就去醫院看。可……可是跑了好幾家醫院，都查不出什麼毛病。直到遇到一個老中醫，他說我不是生病了，是被鬼附身了，是他給我介紹了公孫老闆。&rdo;小優抽抽嗒嗒地說。

&ldo;但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到現在並沒有看出你像是被鬼附身的樣子啊，你精神狀態一向很好。&rdo;我疑惑道。

&ldo;那是因為公孫老闆有一個特殊的考勤機。&rdo;小優幽怨地說。

&ldo;什麼?那是什麼?&rdo;我不明所以。

&ldo;是公孫老闆自己研究製造出的一種考勤機。具體原理我也不懂，總之就像大家上班打卡或打指紋來記錄出勤，我們卻是透過一臺光線照射的儀器。它可以使我們保持像常人一樣的充沛精力，但一旦缺勤或是離職，附身的鬼的能量就會變得格外大，使人更加難以忍受。&rdo;小優一臉苦相地說。

&ldo;等等，你是說，給公孫敕幹活的人都是被鬼附身的人?!&rdo;我驚訝極了，想起《笑傲江湖》裡日月神教的教主任我行為了讓屬下嚴格地執行他的命令，拼死去完成任務且永不背叛，給他們都服用了&ldo;三屍腦神丹&rdo;，不能及時復命的人就拿不到解藥，痛苦死去。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