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吃醋 帶1000鑽石加更(第2/10 頁)
上個月似乎有人去京都衙門告過這個人。”江玄瑾道,“陸掌櫃要是有空,不妨打聽打聽,看看是誰告了他什麼,怎麼後來就再沒了動靜。”
聞言,陸景行一怔。
這話聽著,怎麼像是想找孟家麻煩的意思?可看看面前這一身正氣的人,他搖搖頭,又覺得不可能。
誰都知道紫陽君向來不管閒事,又怎麼會因為白珠璣受了委屈就去找孟家的麻煩?許是別的案子剛好有牽扯吧。
不過不管怎麼說,要查孟恆遠,陸景行是樂於幫忙的,點頭便應下了。
兩個不共戴天的人,因為床上那昏迷不醒的李懷玉,頭一回相處和諧。然而,這份和諧只持續了半柱香不到。
“你是不是該走了?”江玄瑾看他坐在床邊沒有要動的意思,微微有點不悅。
陸景行沒好氣地道:“我又不趕著去投胎,總也要等她醒過來說兩句話吧?”
“有什麼好說的?”他眼神幽暗,“你跟她熟得很?”
這麼多年的狐朋狗友,肯定是比他這個shā rén兇手熟的。陸景行冷哼,將扇子一展擋在胸前,挑眉看他:“怎麼,你嫉妒?”
“我為什麼要嫉妒?”
“不嫉妒說這些酸不拉幾的話幹什麼?”陸景行嗤笑,“活像當初不喜我與丹陽親近。”
昔日丹陽長公主與他廝混,江玄瑾也是不高興得很,就差在皇宮門口貼個告示,指明“陸景行與狗不得入內”。每每宮中遇見,也總要陰著臉擠兌他兩句。
陸景行甚至一度懷疑,這人是不是對丹陽有意思。
迎上面前這人意味深長的眼神,江玄瑾一頓,接著就冷笑了一聲。
為什麼不喜陸景行與丹陽親近?他雙十年華被朝中老臣舉為幼帝與長公主的禮儀太傅,教他們站行坐止、是非廉恥。李懷麟還算聽話,可那丹陽長公主李懷玉卻是無法無天,不僅結交商賈,還請陸景行這種人進宮喝酒,攪亂宮中秩序,令百官非議、令天下人恥笑。
這樣的情況下,還指望他對在宮裡瞎晃的陸景行有什麼好臉色不成?
“不過你待珠璣倒是比待丹陽好多了。”低頭瞧見懷玉手上那串甚為眼熟的佛珠,陸景行神色複雜,“還是活潑可愛的小姑娘更招人疼。”
他這語氣古怪得很,像是揶揄,又像是在惱恨。
江玄瑾以為他是在替丹陽不平,輕哼一聲看向床上的人。
丹陽長公主和這白四xiǎo jiě,一個心機深沉,一個傻里傻氣;一個權傾朝野,一個命途坎坷。這兩人放在一起,任何人都會待後者好些吧?有什麼好不平的?
正看著呢,床上趴著的人突然就動了動。
江玄瑾一愣,上前就在床頭坐下,伸手翻了翻她的眼皮。
李懷玉昏睡了一整天了,感覺身子一會兒火裡燒,一會兒又在油鍋裡炸,整個腦海裡都是嗡鳴刺耳的聲音。好不容易火滅了,油也炸幹了,卻是全身乏力,怎麼也睜不開眼睛。
正費著勁兒呢,突然有人出手幫了她一把,替她掀來了一道亮光。
茫然地半睜開眼,她好半晌才適應了周圍的環境,感覺姿勢不舒服,剛想動動,疼痛就從四肢百骸湧了上來。
“唔。”懷玉皺眉,悶哼了一聲。
旁邊立馬有人呵斥她:“亂動什麼!”
這聲音兇巴巴的,聽得她心裡發虛。艱難地動著眼珠看了看,懷玉看見了滿眼血絲的江玄瑾。
紫陽君對自己的儀容要求可高了,哪怕當初被她從牆上跳下來壓在地上,也是神情端好、一派雅然。如今這是怎麼了,竟能讓自己形容憔悴至此。
懷玉很想開口打趣他,可身上實在疼得厲害,蒼白的嘴唇囁嚅半晌,終究沒能吐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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