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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月娘在中間做了調停,令孟玉樓與潘金蓮握手言合,只當是之間沒有間隔,從未發生過不愉快。
閒話不多瞭解,只道是又有一日,花子虛的生日擺宴,邀了眾位兄弟一起歡聚,西門慶自然也在其中,月娘提前準備了賀禮,讓來運陪同著帶了過去。
花子虛滿面笑意,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人配衣服狗配鈴鐺跑的歡,西門慶笑著去勾他的肩膀,說,“祝你生日快樂。”
花子虛吩咐丫鬟沏茶倒水,兩人大堂內坐了下來,聊了沒有多久的工夫,其他的兄弟們也都陸續來了。
眾人客套了些許時間,宴席便正式的開始了,花子虛有請的業務唱戲的女子,其中一個穿紅的叫吳銀兒,另外一個穿藍衣的叫桂姐兒。
西門慶抬眼盯著她們,打聽她們的來歷,應伯爵做了準確的回答,說道,“那個彈箏的是住在後邊的吳銀兒,那個彈琵琶的是我之前向你提過的桂卿的妹妹。”
西門慶裝作很驚訝的樣子,開口說道,“不會吧,幾年沒有見竟然出落的如此水靈了。”
眾位去看大螢幕,那個桂姐果然長的活脫脫美麗,像是從小用水栽培的一樣,如果拿花來做比方,定然就是那自戀的水仙。
為何要如此比喻,其實裡面牽涉了一個希臘美妙神話,具體我不便浪費大家的時間,就是納西塞斯那個美少男的韻事,我也是偶然間在研究神話的朋友那兒聽到的。
西門慶看的欣喜若狂,覺得她勝過潘金蓮的外表,如果潘金蓮是獨一無二的,那她便是徹底不應該存在的,因為她的存在會令其他女人嫉妒而亡。
講了這麼多的廢話,這個桂姐兒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也沒有講,現在聽我仔細的道來,長長的秀髮披散在肩頭,水靈靈的大眼睛,柳葉一般的窄細眉毛,高挺著的鼻樑,微微粉紅薄薄的嘴唇,純白如雪花的面孔面板,揹帶的長裙,天藍的顏色,在場景的完美配合下抱著琵琶,我不知道這樣子合不合大家的心意,總之我是跟著她心醉了。
西門慶越看越覺得如果不睡覺太可惜,咬著嘴唇乾吞著唾液,應伯爵知他心意的出點子,說,“大哥,包了。”
西門慶並不瞭解李桂姐的貨色,帶絲疑問的說,“可以?”
應伯爵伸筷子夾了口菜,笑言道,“她姐姐與媽媽都是暗地裡賣的,她怎麼可能獨善其身。”
西門慶高興的樂了,講道,“伯爵,等會兒我們到她家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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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不緊不慢的吃著飯,花子虛揮手示意她們停了,問,“銀兒,有沒有特殊一點的節目?”
吳銀兒彎腰露胸的與花子虛逗樂子,說道,“看脫衣舞要加價。”
李桂姐抬手輕挑下長髮,動作嫻熟的美妙如仙,說道,“銀兒姐,不如唱段二胡曲吧。”
西門慶握的手指‘卡巴、卡巴’響,說道,“桂姐兒,唱那個花和尚總愛小尼姑。”
吳銀兒與李桂姐相視笑了一下,瞬間音樂聲響起,正是西門慶的那句歌詞,其實歌名不叫這個,歌名叫做《三俗三俗反三俗》。
我們去品味一下歌詞,如果覺得好不妨賞花。
花和尚喝酒又吃肉,長的身材威而壯,對面的尼姑受壓迫,無奈的情緒遍山坡,有一日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花和尚進了尼姑庵,只聽花和尚高聲道,師太,你就從了老衲吧。不到半日的時間,只聽那和尚又說道,師太,你就饒了老衲吧。
眾人吃飽喝足了,花子虛又請了他們到堂上坐,喝著茶聊著天,最主要的是幾個內人也出來露了面,西門慶看的禁不住傻眼,別人的老婆怎麼就越看越漂亮呢。
先是李瓶兒穿著露腳的超短裙在面前晃來晃去,然後是手捧面巾的韓雪兒,最後是翹著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