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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難免便胡亂的琢磨,他越想越覺得這事情不太正常,似乎有點招人暗算的感覺。
當日夜裡,西門慶帶著補品送了過來,道,“花二爺,站不起來的日子你就好好休息。”
花子虛抬眼望西門慶的模樣,的確是小人得志之色,恐怕這件事情就是他安排的,禁不住暗罵貓哭耗子,說,“大哥,我沒有問題的,強命人,兩天便沒事了。”
西門慶笑著伸手拍他的肩膀,衝著身旁的李瓶兒,說,“花二爺倔強呢。”
李瓶兒對著西門慶眉來眼去,說,“大官人,倔強人命都苦。”
花子虛見李瓶兒欠揍的模樣,訓斥道,“男人們講話,你個婆娘插什麼嘴呢。”
西門慶自然要替李瓶兒出頭,道,“花二爺,這種思想可萬萬不能有。”
李瓶兒繼續對著西門慶擠眉弄眼,花子虛看在眼裡氣在心裡,道,“瓶兒,你先去池塘對面吧。”
李瓶兒沒有再繼續廢話,走出門去等西門慶,西門慶知道李瓶兒的心意,隨便同花子虛聊了幾句便出來了,李瓶兒見到他出來,站起身去關了內外間的門。
西門慶抬手抓了抓耳朵,問,“丫鬟人呢?”
李瓶兒得意洋洋的轉了一個圈,說,“我讓她們到三娘那兒去了,今夜你就在這兒留宿吧。”
西門慶聽的自然高興,抱過來便親了一個嘴,說,“瓶兒,你真知我心。”
花子虛在內屋裡聽的清清楚楚,可他實在下不了床,只能拿身邊的東西去扔那門,轉念一想,扔了可就是承認自己輸了,萬萬不行,只好委屈自己的聽老婆與西門慶的纏綿,心中將他們咒罵了上千萬遍。
西門慶知道花子虛的心思,故意要做給他看,聲音加大了一倍,說,“瓶兒,我們做什麼姿勢?”
李瓶兒隨他的心願,浪蕩的說道,“大官人,停車最愛後庭花。”
西門慶微微笑著把她抱在懷裡,真的就後插姿勢幹了起來,李瓶兒爬行著靠到了門口,嘴巴朝著內屋呻吟了起來,西門慶由於有足夠的動力,因此幹起來特別的賣力,直攪的春水橫流四溢。
花子虛實在聽不下去,抬手堵了耳朵,可惜聲響實在太大,情緒稍微激動了片刻,一口鮮血從嘴裡吐了出來。
當日我們只道是西門慶與李瓶兒幹了,而且還乾的天地震動,春水留在地板上,匯成了一條妙美的河,味道大的濃濃如洋蔥。
閒話之前特別多,現在偏偏特別少,接連三日的時間,應伯爵與謝希大也分別來看了,並且同樣的當著花子虛親親熱熱,直攪的他三天吐了六次血。
幾天之後的時間,花子虛終於復原了,可惜他卻接到了一個更壞的訊息,由於不明財團的加入,他的古董生意接近破產。
故事開講,好戲開來,票票飛飛,各位幹叔叔、幹阿姨,乾哥哥、乾姐姐,乾弟弟、乾妹妹,千萬不要吝嗇啊。
第一卷 '0091'
花子虛慌慌張張的帶著管家一同去看,卻見各大商號的代表已經在搬東西作為抵押了,四隻手抵不住多人的搶劫,沒用太久的時間店鋪便空空如也了。
花子虛一副天要亡他的沮喪樣,抱頭痛哭蹲在了門口,管家安慰的話沒有幾句,並且還是跟著郭德綱學的,說,“爹,凡事要往好了想,你破產了,人家那還有跳樓的呢,你這生了一個閨女,人家那還有沒有的呢,你是失業了,人家那還有的呢,你媳婦不要你了,她也沒要我呀。”
花子虛哭中帶著一絲的笑林,說,“你真討厭,人家正發愁呢,你還講笑話逗人家。”
管家側身一臉內疚的問,“爹,要酸奶嗎?”
花子虛徹底失去了閘門能力,眼淚嘩嘩的流淌了下來,說,“我完了,這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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