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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十幾次吧,你對這個很感興趣嘛。”
王聰徹底的暈倒在床上面,想想就能夠想象的出,自己的女人曾經被別人插進拔出過幾千回合,放在誰的身上能夠受得了啊,說,“公主,不要再講了,我心痛的要死。”
許惠蓮沒有理解出王聰的意思,還以為他是心臟病的前兆呢,說,“啊,聰聰,那我去給你拿速效救心丸。”
此間的事情如此的講過,俗話道,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這句話如果放到了現在,我想家家難免都有一頂綠帽子,甚至有的還是很多頂。
男女之事用比方來講的話,那就是沒有不透風的褲子,西門慶少不了又要幹許惠蓮,這是我們可以猜到的事情,水往東流一般不可改變。
有那麼一日,西門慶約了許惠蓮到潘金蓮處,這是他們的新窩點,不會有任何旁人的打擾,潘金蓮之所以允許他們這樣幹,那也是在西門慶的苦苦哀求之下才答應的,女人嘛,一旦有男人衝她低頭,她還是非常會憐強惜玉的。
王聰最近一直是對許惠蓮保持著監視,這是一個敏感男人必做的事情,雖然我很討厭男人們翻看女人的個人隱私,但是這樣做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愛你所以才要霸佔你,愛你所以才會想把你當做私人物品珍藏,他自然而然的便發現了上面所講的秘密。
王聰雖然發現了上面的秘密,但他又不能夠徑直闖進去,進去的結果無非是被打出來,自己的嘴頭雖然夠硬,但是比起西門慶的拳腳還是略微顯的雞蛋碰石頭。
王聰既然不能夠硬著來,背地裡自然要搗鬼,他思來又想去,覺得還是以毒攻毒比較好,你玩了我的老婆,那我就玩你的小妾。
別的女人都不太好上,唯獨那個李嬌兒是個突破口,潘金蓮雖然看起來最,但是她是比較挑人的,看不合適的她會整死你,孟玉樓自然更不用多講,那個吳大舅已經嘗試過了,月娘的話更不用多言,基本上已經是吃經唸佛的主,李瓶兒已經有了一個來運,自然是被管的每日裡飽飽。
王聰下對了藥也找對了目標,趁著有一日眾人出門去,唯獨李嬌兒同李瓶兒留下,自己便帶了禮物過去調情,這是必不可少的一個過程,沒有調情哪裡來的啊。
李嬌兒正在房內擺弄‘熱瓦普’,‘熱瓦普’也是我們的民樂之一,突然見到王聰拿著禮物進來,楞了一楞神雙手握在一起,說,“王聰,你怎麼還想起來看我。”
王聰抬眼看了下李嬌兒身邊的秋富,臉上面帶著甜笑如蜜,說,“二孃,在江南買了點稀罕的東西,覺得你會喜歡就送過來了。”
秋富餘光看到李嬌兒的表情,邁了步子伸手接了過去,一件一件的擺開了給李嬌兒看,有優雅坡跟褶皺編織鞋、有經典雕花繁帶牛津鞋,有人字紋的棉布風衣,有戴帽的米黃|色外套,有全牛皮的名媛手拎包包,等等還有數不過的小東西。
李嬌兒看的一陣眼花繚亂,伸手挨個翻過來正過去的看,說,“王聰,你這太有心了。”
王聰暗地裡鼓了鼓勇氣,嘴唇放進嘴裡面被牙齒咬住,說,“我對別人可以沒有心,對二孃還能沒有心嘛。”
李嬌兒把王聰的意思聽的一個明白,自從應伯爵過來搞了她幾頓之外,她可是好久沒有過飽食了,示意秋富可以出去看門了,說,“王聰,你為何單單對我有心呢。”
王聰眼見秋富往門外面走,而且還順手把房門關了嚴實,心裡便已經知道了李嬌兒的心思,說,“小子對二孃可是情有獨鍾哦。”
李嬌兒聽的‘撲哧’樂出聲音,就差再‘撲稜’飄飄欲仙了,說,“小樣,我要你給我舔腳趾頭。”
王聰為了心中的報復行為,個人的尊嚴已經完全的置之度外,說,“好啊。”
李嬌兒果真是脫了靴子,抬起了小腿把腳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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