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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的主子都敢勾引。”
潘金蓮倒是瞭解其中的行道,雙手平壓在屁股下面,說,“玉樓姐姐,你又不是不瞭解官人,沒有他的主動人家還送上門呢。”
孟玉樓手背咬在嘴裡面,牙齒白白的露在外面,問,“金蓮妹妹,他們兩個在哪裡做啊?怎麼一直沒有人撞見?”
潘金蓮伸腳輕輕觸了孟玉樓一下,頭髮甩在了腦袋後面,說,“玉樓姐姐,怎麼沒有人撞見,我都看到了兩次,全是在屋棚那邊。”
孟玉樓聽的‘哇哦’了一聲,手指揉了揉鼻樑旁邊的癢,說,“金蓮妹妹,厲害哦,看到真人表演了。”
潘金蓮回味當初的情形,西門慶同許惠蓮在床上擺過的姿勢,說,“玉樓姐姐,你不知道那個許惠蓮是多麼騷,自己拿手扒開來讓官人進。”
孟玉樓雙手架成了一個小窩,把半個臉放了進去,說,“金蓮妹妹,別講了,聽聽都覺得噁心。”
潘金蓮伸了一下懶腰,活動了一下手臂,說,“玉樓姐姐,這日子過的無趣啊。”
孟玉樓聽了自然曖昧的衝她笑,去牆上面取了碰鈴下來,說,“金蓮妹妹,無趣是不是,那我唱曲子給你聽。”
潘金蓮手心捂住了半片嘴唇,唾液粘帶在了手心裡,問,“玉樓姐姐,唱什麼給我聽呢?對了,我要吃著零食聽。”
孟玉樓吩咐了夏榮給把點心端來,笑著也捏了一塊柿子餅,說,“小樣,你就知道吃嘴。”
潘金蓮微微搖擺著手臂,拒絕她的這種形容和比方,說,“錯、錯、錯,玉樓姐姐,吃嘴的意思只是吃嘴唇而已,而非是那個吃零食。”
孟玉樓聽的潘金蓮沒有把話說完,自己已經自顧自的笑出了聲音,說,“金蓮妹妹,你的這種‘吃嘴’更瘋狂。”
女人一般而言都是愛吃嘴的,無論是富家的小姐還是貧人的兒女,再無論是吃那個‘嘴’還是吃那個嘴,總之,這是人世間的正常東西,正如男人天生就那麼好色一樣。
談到這個話題,我首先想到了我自己,自己在某一段時間裡,曾經是著迷於火腿腸的,整日裡想著吃那個棒,如今感覺起來當然沒有了那種味道。記憶中還有另外的一段時間,那時候迷戀的是一種叫奶茶的東東,而且不喜歡周杰倫代言的那種,喜歡的是萬人迷陳好的那個,整日裡喝她的那種水,哎呀我的媽,陳好的那個水太好喝了。
閒話兒不多提,孟玉樓吃過柿子餅開始唱曲子,把碰鈴搞的‘咣咣’響,聲嘶力竭的大聲唱道,“六月裡我拋棄思念,埋首書山,駱駝和馬送來早餐。七月裡駱駝和馬離開人間,我開始孤單,沒有早餐。八月裡我對世界不滿,開始創造詩篇,其他的沒變。九月裡我浪跡人間,走過萬水千山,沒有人類陪伴。十月裡我回到家園,像從前一樣,沒有鮮花和期盼。”
一首曲子重神經的唱過,引得潘金蓮興奮的鼓掌,道,“太棒了,再來一曲。”
孟玉樓接下來的那一曲不談,只道是白日裡已經過,黑夜慢慢開始來,西門慶從外面應酬回來時,夕陽已經只剩了眉頭,暗紅的照著大地。
西門慶進了門沿著石子路去潘金蓮那兒,我想這應該是他最熟悉的道,每一次傍晚如此的景象,他不由自主的便要邁步前往,那個地方甚至不僅僅代表了一個地方,倒像是一個美妙的港灣。
中途沒有其他的必要多講,只道是西門慶進門到椅子上坐,問,“春花,人呢?”
春花是害怕西門慶,並且是非常害怕的那種,因為她已經知道了春梅是西門慶的,她害怕自己的結局也是那樣,畢竟有許多的時候,奴才的命運由不得自己,古代不都一直那樣嘛,沒有‘借鑑’還有‘間接’呢。
春花害怕的腿直打哆嗦,彎曲的程度顯示出了自己是Chu女,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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