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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蓮在一旁聽的直樂,面部、脖子上、耳朵上全是笑,說,“玉樓姐姐,這用詞好好難聽哦。”
西門慶腦袋被推開了距離之後,人也基本上清醒了過來,說,“玉樓,我不是要上你,我只是想讓你擺些姿勢。”
孟玉樓懂裝不懂的模樣兒,舌尖挑著嘴唇的邊緣,可愛俏皮的禁住笑,問,“擺很多姿勢,官人,那是照相嗎?”
三個人如此這般的聊著天,娛樂節目一道一道的擺,接下來西門慶覺得自己告急,起身去了外面撒尿,他的撒尿我們不論,只看房內兩個女人。
潘金蓮看西門慶開門人出去,十根指頭緊緊摩擦在一起,問,“玉樓姐姐,你知道女人最新的標準嗎?”
孟玉樓雖然常常看雜誌,但也有不夠全面的時候,畢竟當時還沒有進入資訊時代,問,“金蓮妹妹,什麼新標準?”
潘金蓮洋洋得意的晃動子,靠腳尖支撐著平衡,說,“最新一期的標準,撒過嬌、出過軌、勾引鄰居下過水。裝過神、弄過鬼,跟別人的老公親過嘴。傍過款、出過洋,帶著老公的朋友開過房。翻過窗、跳過牆,一夜睡過三張床。”
孟玉樓禁不住的捂著嘴巴笑,手背上面全是汗水和唾液,說,“我只有聽過,男人是牛、女人是地,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
當日裡如此這般的談話,西門慶而後從外面撒尿回來,三個人依舊是娛樂不斷,此事情划過去不提,接著去看接下來的情節。
轉彎的空間,扭臉不過的時間,又是夏風帶雨的日子,大清早起床的時候,中雨從天而降,世界得到了片刻的舒適。
西門慶看外面有雨待在院內沒有出門,畢竟雷電會打死人的,月娘陪著他臨窗看雨景,水珠打在花草葉子上,四濺的遺留在大地上。
中午時分,雨點漸漸小了下來,幾個女人紛紛出洞,舉著傘到了裡面相聚。
西門慶自然也脫不了干係,他領了月娘一起過去,見到石子路旁邊花殘落下,倒是憐香惜玉的禁不住感慨萬分。
月娘拿腳慢騰騰的移步,腳尖上面難免就粘帶了花香,說,“官人,你瞧紅紅的,一圈都是。”
西門慶手裡拿著木質的雨傘,如同當初白娘子借給許仙的一樣,說,“月娘,女人就應該像花一樣,那才惹人憐愛。”
月娘勉強的狀態才跟上西門慶的節奏,伸手拽著西門慶的衣邊,問,“官人,那男人呢?”
西門慶看了眼路旁的水珠,把景色運用在語言之中,說,“月娘,男人是水,養育著你們女人。”
月娘難得吟詩一次,運用的技巧倒還是不錯,說,“官人,那豈不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西門慶伸手把月娘往懷裡面摟,夫妻情感維持的不錯,道,“月娘,那是流水落花春去也,男女在夏天開始了沒羞沒臊的生活。”
兩個人聊著天到了裡,見到孟玉樓正同李嬌兒鬧戲,抬腿騎在李嬌兒的身上,拍著她的屁股‘嘻嘻哈哈’。
西門慶止步把木傘合上,倚著門框往裡面看,見到潘金蓮正坐在石凳上面,手裡拿著墨寶寫字,李瓶兒側躺在床鋪上面,眼睛空空洞洞的望著窗外的天。
西門慶看雨景中天帶絲冷,憐愛的走進去站到潘金蓮的身後,說,“金蓮,天冷,你也不怕石凳冰了屁股。”
潘金蓮潛心在文字裡面,每個字都寫的聚精會神,這時候見是西門慶站在後面,調皮鬧戲神情別有意味的說,“官人,我肚子裡面沒有孩子,坐冷石凳沒有關係的。”
西門慶伸手輕輕捅了潘金蓮的後背兩下,垂手插在衣服兜裡,擺出很酷很的造型,說,“金蓮,你這傻丫頭。”
潘金蓮想起當日被支出去的場景,聲音低低沉沉帶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