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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敢如此公然的嘲笑自己。
是自己的侍妾麼?他們早就知道自己沒在涓然居留宿吧?他慕容擎天何時成了一個需要被別人收留的可憐人了。他心中想收拾這個敢擾了他清夢的侍妾,所以起床後衣服都沒換,也沒梳洗就徑直的順著琴音走去,直到冷香閣的門外。他才恍然記起,這裡面住的並不是自己的侍妾,而是幾個乞丐的妻子。
心瞬間就淡然了。沒有了原先的焦躁,只是心下開始佩服起這個被乞丐糟蹋了還能淡然彈琴的女子,世間這樣的女子真的有麼?她的心已然動了,只為琴聲裡抑不住的淡然,清爽。
他推門而入,見到的場景令他一愣。傾城一身白衣坐在桌旁,素手撫琴,她的丫鬟躺在地上一臉滿足,幾個乞丐更是如見仙子般看著操琴的女子。似一幅畫,整個畫的意境便是這外洩的琴音。
慕容擎天踱到幾個乞丐身邊,他的黑靴踩到了一個乞丐的腳,低頭興味盎然的問道,昨晚感覺如何?
乞丐仰頭未答言,卻見那個自稱姓許的乞丐已經把眼睛盯向了傾城給紫蘇換下的衣服,尤其是傾城那件白色的袍子上,血汙點點,如紅梅在雪地裡瓣瓣灑落。慕容擎天滿意的看著那件外袍,視線轉到傾城身上時,傾城的琴音突然再次響起。
錚錚的憤怒之聲在琴間流出,與傾城因為情緒起落而變得緋紅的臉相得益彰。琴間的鏗鏘之聲不斷,讓所有聽的人都感覺到了傾城不穩的心緒,突然“錚”的一聲,琴絃斷了,傾城的指尖一抹鮮紅。
“小姐。”紫蘇叫了一聲,卻見傾城已對她笑笑,一臉的從容,卻不見剛才琴音裡的慍怒和不甘。
“看完了戲可就該走了。”傾城的話語依然是一貫的雲淡風輕,卻把慕容擎天的尊嚴緊緊的踩在了腳下,演戲的人都不覺得戲好,慕容擎天興致勃勃的叫好愈發顯得這看客著實沒品。
慕容擎天想發怒卻終沒法做出來,他總不能告訴她自己是循著她的琴音來的吧,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是更沒面子。
“本王才沒工夫看賤人和乞丐的家事,我來是要告訴你,今天上午要去承德殿面聖。”言罷就甩袖而去。
第二十九章 同駕
第二十九章 同駕
慕容擎天走後,整個冷香閣變得寂寥如初。
“小姐,讓紫蘇給你梳頭。”紫蘇掙扎著起來,要幫傾城梳頭,傾城卻笑著拒絕了。自己洗漱,對鏡梳理打扮。等傾城起身的時候,那個姓許的乞丐已把其他幾人帶到閣外,是為了讓傾城換衣服吧,這份細心讓傾城不覺一怔,卻又釋然了。
從陪嫁的衣物中找出另一件白色的衣服換上,依然是那個不染纖塵的仙子,只是今日的衣服上卻帶著水墨的竹子,竹子和竹葉隱逸在衣服的褶皺件,別有一番出塵風韻。傾城雖然喜歡白色,卻很少有純白的衣服,每次在成衣店做好純白的衣服後,傾城都要自己繡上東西,或墨菊,或蘭草,或竹子。都是那種淡然卻又倔強的植物。傾城有極好的繡功。繡到衣服上的植物惟妙惟肖不說,更是翩然生姿。
與紫蘇吃罷飯,慕容擎天就差林牧來叫傾城出門。等在門外的慕容擎天依舊是一身黑衣,對著娟子一臉的溫情,只是慕容擎天那雙晶澈的眼中卻沒有那種愛人間相互吸引的情愫,只是淡淡的暖意,讓傾城錯覺被他擁在懷裡的娟子是她的姐姐而非妻子。
慕容擎天沒想到傾城會再給他一個驚喜。墨色的翠竹就生長的他那白色裹就的身體裡,淡雅,空靈,這個自他府中走出的女子,像是仙子降臨人間。嫋嫋的煙眉下一雙似喜非喜的含情雙眸,直直的把人心都攝了去,而那挺起的俏筆,宛若凝脂般的堆砌在兩目之間,他那雙嬌俏的雙唇呈粉嫩的色澤,嬌嫩的如同剛開的花朵,讓人有品嚐的衝動。慕容擎天的異常,讓娟子詫異不已,這個自幼時便恨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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