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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純地嘆了一聲,「不好意思,網上嘲我是資本家的太子爺,雖然清早亡了,但理論上來說是沒錯的。」
宋雪簷忍住笑意,「我還以為你不願意借家人的羽翼,要自個兒飛。」
「羽翼長在他們身上,也蓋在我頭上,我自己會飛,但當我不小心摔空時,他們還是會把我捧起來。」燕棲伸手,虛虛地點了點宋雪簷的鼻尖,眯眼威脅道,「順便說一句,要是敢惹我,你就完了。」
「我真的好怕……呀。」宋雪簷喝完糖水,將圓桶塞到燕棲手裡,伸手推著他往外走,「太子爺,回宮歇著吧,待會兒還得給你哥打工呢。」
眼看要踏出房門,燕棲伸手扒住門框,轉身差點撞上宋雪簷的頭。他咳了一聲,不動聲色地往後挪了半步,抱怨般地說:「喝了糖水不洗杯子,你多嬌嫩啊?」
剛才他拋給宋雪簷的問題,宋雪簷沒答,但他不會再問,因為宋雪簷的意思已經表現在那句反問裡了。
宋雪簷不以為恥,淡定地說:「太子爺都伺候我好幾回了,我是挺嬌嫩的。」
「臉皮還挺厚。」燕棲不可思議,「那要不要我再去給你裝一杯啊?」
宋雪簷思考了兩秒,「再喝就吃不下飯了,待會兒走戲的時候你再給我帶吧。」
燕棲瞪眼:我靠!不愧是傅某人的朋友,臉皮厚度差不離啊。況且你讓我帶我就帶,你把我當太子還是太監呢?真是沒點ac——
宋雪簷看了燕棲兩秒,語氣比平時暖了三分,「謝謝了。」
燕棲:「不客氣。」
作者有話說:
燕棲:倦了,散了吧。
沒人嗎?(探頭)
第12章
燕棲:我心暖暖了。
燕棲在宋雪簷的休息室門口納悶了好幾分鐘,還是沒想明白自己怎麼就攬下了這活。
瞥了眼手裡的小圓桶,又瞥了眼門上的「宋雪簷休息室」,他握拳輕輕地往「宋雪簷」身上錘了一下,悶著頭轉身走了。
宋雪簷站在門後,傾身湊近門眼,看見燕棲像小學生抱作業本似的抱著小圓杯,拐彎時差點撞上牆,又握拳虛虛地砸了下牆。雪梨和蜂蜜的甜味交融不化,他舔了舔唇,唇間溢位一聲輕笑。
宋雪簷的休息室在二樓,燕棲的休息室在一樓。
下樓時,燕棲看見一個年輕男人和周頤交談甚歡,周頤還拍年輕男人的肩,笑呵呵地塞給他一把糖果,轉頭回休息室了。
那男人轉身走來,燕棲沒見過這人,沒打算打招呼,不想到對方逕自在他面前停下。
「您是燕棲吧?」
燕棲腳步一頓,「我是,您哪位?」
男人伸手和他握手,自我介紹道:「我叫韓東凌,是宋雪簷的經紀人。」
哦,燕棲想起來了。
馮騅說過,宋雪簷和華英解約後,原來的團隊都屬於公司,於是他自己找了新的經紀人。
新經紀人也有過一段和經紀公司解約的颯爽經歷,傳聞宋雪簷登門拜訪時,新經紀人正在小店裡給人家貼膜。宋雪簷在旁邊等顧客走人,還沒說話,先把手機遞上去了。
韓東凌當即收了未來老闆50元。
燕棲心道這倆還真是一路豪傑。不過韓東凌看起來和周頤相處得不錯,敢情宋雪簷把交際任務全部交給經紀人了。
兩人簡單地寒暄了幾句,各自散了。
韓東凌進休息室的時候,宋雪簷正在劇本上寫寫畫畫,他走過去一瞥,發現宋雪簷手裡捏著根紅筆。
這可奇了,宋雪簷的劇本上筆記勾畫再多,也從來只會有黑筆的痕跡。再定睛一看,拿紅筆標註的詞都不是蕭枕月的,而是明延朝的。
韓東凌想起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