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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秋白看的心情大好,也沒說好,回了去工作了,就按掉螢幕把手機放到一旁。而雖然他沒直說,但殷竹懂他的意思,回了個親親,也去忙了。
一旦開始工作,很少有空閒時間,閔秋白一週跑了八個城市,最後回酒店時都累的不想動了,因而這幾天跟殷竹的聯絡大幅減少,不過每晚的影片倒沒落下。
又一天路演結束,閔秋白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酒店,他剛收拾好躺下,正打算跟殷竹聊會天,就收到祝鴻暢發來的訊息,說晚上有個酒會要參加。
在這個圈裡,光有實力遠遠不夠,你還需要會社交,參加酒會很顯然是其中最好的一種社交方式。
閔秋白不知道這次的酒會是什麼性質的,又有哪些人參加了,但他很清楚自己的想法:他並不想去。
所以閔秋白想讓祝鴻暢拒了,可祝鴻暢卻說推不掉:【對方家裡開影院的,很喜歡鬱影帝,聽說你們來這邊路演,特意給劇組遞了邀請函,希望你們能過去坐坐。】
看到祝鴻暢說主辦人是開影院的,閔秋白就什麼都懂了,對於電影而言,排片率還是很重要的,而他們得罪不起這位闊少。
於是哪怕閔秋白不想去,稍晚些時候還是收拾了下出了門,跟祝鴻暢一起去了酒宴。
酒宴辦在別墅,閔秋白去的較晚,趕到時已經來了不少人。他不認識別的人,一下車就去找導演,不想導演正跟人聊天,鬱松然也被人圍著,閔秋白只好找個偏僻的角落,安靜喝酒等結束了。
這就是他不喜歡參加酒宴的原因,因為它變了味,不是單純的聚會聊天,而變成了拓展人脈的渠道。
閔秋白獨自坐了會,祝鴻暢也端著酒杯回來了,見祝鴻暢表情不太好,閔秋白主動關心,「怎麼了?」
「太勢利了。」祝鴻暢長長嘆了口氣,「一群看人背景給臉色的人,全圍鬱影帝去了,我過去人都不理我。」
來這宴會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鬱松然不僅事業成功,家世也好,平時他們接觸不到,好不容易現在有聚會打交道了,他們自然要好好交流。
反觀閔秋白,儘管在娛樂圈小有成就,但跟鬱松然相比,卻少了些背景,不值得深交。於是連帶著經紀人祝鴻暢,在這種場合都不太受重視,氣得灰溜溜的打道回府。
不理人當然是帶了誇張成分的,但祝鴻暢不是會胡說的人,他會這麼形容,想必是吃癟了。閔秋白倒沒放在心上,他少時就嘗盡了人情冷暖,早不會為這些煩躁。
更何況有殷竹在,閔秋白不認為他還需要和這些人虛與委蛇。
祝鴻暢自然知道閔秋白想的是對的,可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覺得圈子該乾淨一些,純看實力而不講究別的。
不過祝鴻暢也明白這是不可能的,所以抱怨夠了,這事兒在他心裡便過去了,轉頭就說起了別的事,「這趟也不算毫無收穫,剛回來時聽到有人說今晚還有大人物來。」
「誰?」閔秋白低頭看手機,漫不經心的嗯了聲。
十幾分鐘前給殷竹發的訊息,閔秋白到現在都沒收到回復,他忍不住走神,猜殷竹幹什麼去了,才一直沒回他。
祝鴻暢不知道閔秋白心中所想,回憶了下剛聽到的話,不太確定道,「好像是某個大家族的少爺,臨時決定過來的,易二少聽到他要來,連砍了好幾個活動,怕惹對方不高興。」
易二少便是今晚宴會的主人,出生江南易家,閔秋白從殷竹那兒聽說過他的名字,但並不熟悉,只知道是個紈絝。
「這麼大牌?」聞言閔秋白有些意外,畢竟就他所知的,易家可不是好惹的,往日易坤出去玩都是被哄著的那位,今兒卻擔心惹別人不快,那來人不可小覷。
「何止啊。」祝鴻暢嗤笑,「易二少還專門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