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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海城也看到了,眼底閃過一抹厭惡,「自作孽不可活,不必理會。」
陳天鷹有些好奇,「什麼命大?你們做了什麼?」
姚姓少女小聲解釋,「那三個邪修殺了村裡的一戶人家,霍師兄,天方師兄還有雪師姐趁其不備重傷三人,將他們逼得跳了崖。本以為死了,誰知命居然這麼大。後來又回來殺了兩家人,均挑我們入山搜尋之時,等我們趕到,他們早就逃了。」
陳天鷹回想,「什麼時候的事?」
「十天前。」雪月晴回道,又想到什麼,「村裡有個修士,看樣子他應當是逃脫了,也不知現在怎麼樣了,希望別被那三個邪修找到才好。」
一旁的天方立宇輕聲道,「那懸崖高百丈,他們又受了重傷,怎麼那麼快便恢復了?」
「他們有保命法器,又施展邪功以凡人血肉恢復,不奇怪。」霍海城不欲多說,「時間快到了,莫要分心。」
戰鬥很快停止,三個邪修邪笑著看向山谷之中,打量著眾人實力。
有些修士八風不動,有些修士不屑冷哼,有些修士視線迴避。
三個邪修確定目標,剛抬腳,視線觸及霍海城幾人,隱晦的移開視線,對視一眼,原地坐下。
為首的黑衣邪修低聲嘶吼,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右臂,「那幾個該死的瘟神。」
三人全身心集中在谷內,沒發現不遠處的一塊石頭後,有兩雙眼睛也在看著他們。
石頭後面,一人穿著染血短打,一人披著黑色長袍,面貌被長袍的黑帽遮擋住,只能看見半截瓷白的下顎。
山谷周圍人數眾多,每個人都拼盡全力往前擠,這二人已靠近山谷十丈之內,卻無一人注意到他們。
穿著短打的李獵戶握緊拳頭,眼底蘊含著滔天恨意,「雲大夫,可有辦法再靠近?機會難得。」
雲竹搖頭,「這是極限,再近便會被山勢衝破,我的符撐不住。」
李獵戶面露遺憾,卻也冷靜下來,時機不對,便是能偷襲,最多也就殺一人。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他還需要變得更強。
山谷上的青色越發濃鬱,雲竹心裡默默的倒計時,距離子時已不足一刻鐘了。
青色糾結在一起,濃到發黑,所有人均在心中倒數,最後十息!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一股青光從谷中亮起,一道光柱沖入天際,於空中畫出一道金色大門,一種古樸的荒蕪氣息撲面而來。
大門立於空中,其上似乎雕刻著什麼花紋,蘊含天地之理,雲竹心裡震撼,沉醉在這些符文之中,幾乎一筆一劃都令人沉醉。
「雲大夫!快跑!」
雲竹回神,谷中已亂做一團,所有人都沒猜到入口竟是在空中,離地面足有百丈高!
不築基不御空,在場的人都只是鍊氣期,甚至還有凡人!
霍海城眼中精光一閃,將身旁四人拋起,足尖一點,「符籙!」
四人齊齊拿出符籙,狠狠一撕,頃刻間便隨著霍海城消失在門內。
除此之外,還有數十人各憑本事,一躍而上,進入金門之中。
糟糕!
雲竹懊惱,他可沒有能飛的符。
百丈便是三百多米,他哪有這個本事?
「李獵戶,你先去吧,我再自己想辦法。」
李獵戶看了看雲竹,又看向那空中的金門,金門的顏色正在逐漸變淡,按照以往經驗,一刻鐘後入口便消失了。
猶豫片刻,李獵戶從懷中拿出一個布包,小心的掀開,裡面躺著一張符籙。
「雲大夫,你拿去吧,我雖不知你的來歷,但你入秘境,必定比我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