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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蓉:我坦白!坦白這是好大一口黑鍋。
她首先把目光移到了文嫣然身上——文嫣然曾是林雨馨最好的閨蜜,兩個人是一起進嘉禾的大學同學。直到半年前,文嫣然和顧世琰好上了,居然把林雨馨出賣給了他!
林蓉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警官,我可不可以問文小姐幾個問題?」
文嫣然的哭腔還在繼續:「林雨馨,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你卻犯下這種大罪!我真是看錯了你!」
林蓉眼中放出針尖似的光芒,第一次逼問:「首先,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我祖上是國賊林定舉這件事,是誰公開出去的?」
文嫣然立馬不哭了,某種慌張的情緒一閃而過,目光左右移動了下,這明顯是心虛的表現。
林蓉笑了笑,文嫣然心裡有鬼,很容易不打自招。她繼續反問道:「我曾祖父林定舉是個漢奸,曾經監守自盜了故宮的文物。這是我們全家隱瞞了三十多年的秘密。結果事發後,整個縣城的人都知道了這事,你說是誰洩露的口風?」
早在警察來之前,鄉裡都知道了林家是國賊林定舉之後。還有幾個流氓拿著扁擔跑到林家門口,說要把林雨馨打死以儆效尤。要不是原主跑得快,根本等不到警察來。
林蓉死死盯住文嫣然,不緊不慢道:「我們兩個是大學同學。從大學一直到上個月,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有一次,你問我為什麼不考公務員,我便把我祖先是漢奸的事告訴了你。我真沒想到,你會利用這個故事來構陷我。」
「血口噴人!」文嫣然霍然起身,一字一句道:「你現在落網了,還想把髒水潑給其他人?!我根本不認識你什麼老家人,多半是你家其他人洩露的口風!」
林蓉笑了笑,身體稍稍前傾,給她的壓迫力更進一步:「哦?我跟你說的那個故事版本,其實有一個明顯的錯誤。當年我曾祖父考上的不是狀元,而是探花。這件事在清史稿上有記載:甲辰年恩科殿試,探花郎點中林定舉,賜進士及第。」
文嫣然愣住,她只知道林雨馨不會騙人,卻沒想到她會記錯曾祖父的頭銜。
林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只有我當時記混了,才口誤跟你說是狀元郎。結果這一次我回老家,人人都喊我是林狀元的曾孫女,你說訊息的源頭除了你之外,還會有誰呢?」
這是書中的一個明顯謬誤。幾年前,當原主和文嫣然掏心掏肺的時候,情緒一激動,把探花郎說成了狀元郎。她老家的鄉親們也說她祖先是狀元郎。
「」文嫣然臉色更加蒼白,一時間想不出反駁的話語。
林蓉看她的頭上都是冷汗,知道對手的心理防線開始潰壩,正想更進一步詢問,顧世琰忽然幫襯道:「狀元郎的故事是我傳出去的,訊息來源是你的弟弟。我只想讓你知難而退,早點自首歸案。這跟你盜竊我家的文物有什麼關係?!」
文嫣然感激地看了顧世琰一眼,多謝他幫忙解圍,要不然她今天丟臉丟大了。
林蓉看顧世琰自己跳進來了,皮笑肉不笑道:「顧董事長,你著急什麼?我的問題還沒問完呢。文小姐,繼續呀,咱們只是聊聊你自己做的好事,不對嗎?」
她知道顧世琰不怎麼好惹,但文嫣然很容易對付。所謂的苦情劇,其實作惡的手段都比較低階下流。接下來,她就要利用文嫣然順勢把顧世琰給拖下水。
一個老警官有些不耐煩道:「林小姐,你還是最好先說你盜竊的事,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留待以後再查。」
但旁邊另一個老刑警遞給他一個眼神,打斷了他的話——讓她說下去,這小姑娘這麼淡定,明顯心裡沒鬼。反倒是冷汗直冒的文嫣然才是真的心裡有鬼。
「對了,咱們聊一聊被盜的文物吧。」林蓉的嗓音裡都冒著寒氣:「你和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