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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吳看向歐陽勛,「歐陽,你沒少沾你師傅的光是不是?」
歐陽勛有點尷尬,又不得不承認,「對,我這幾年積累的客戶裡,有三分之一是她轉給我的,沒有她,我在bsk也立不住腳。」
toy不以為然,「歐陽你沒必要這麼謙虛,許青瀾才帶你多久,一年都不到吧?後面那些成績都是你自己做出來的。」
老吳說:「飲水思源,歐陽懂的。」
歐陽勛謙遜地笑笑,舉起瓶子喝酒,往事歷歷在目,再次回想,心頭依然會掀起點點漣漪。
他進bsk是在創業失敗之後,心灰意冷,自信全無,只想找棵大樹靠著,過風平浪靜的日子。遇見許青瀾,可以說是碰到了伯樂,她盡心教,他盡力學,師徒二人所向披靡……
「那許青瀾後來怎麼又離開bsk了,是找到更好的機會了嗎?」徐蓓佳的好奇心還沒走到盡頭。
toy和蘇浩習慣性地看向老吳,老吳則看向歐陽勛,而歐陽勛把目光投向了天花板。
老吳說:「我那時候已經走了,和她也沒多少聯絡,這事估計只有歐陽清楚。」
歐陽勛訥訥地說:「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個人原因吧,她說她想回德國。」
「回德國?」徐蓓佳睜大眼睛,「不是說德國沒好機會嗎?」
蘇浩說:「那不見得,工作上沒機會,說不定生活上有什麼新轉機呢,比如突然出現了適合談婚論嫁的人。」
toy說:「你想多了,許青瀾一直是單身。」
老吳也說:「許青瀾眼界高著呢,能入得了她眼的,估計得艾爾薩那種級別的,不過德國人對待婚姻挺隨便的,一會兒結一會兒又離,許青瀾未必受得了。」
徐蓓佳好奇:「她多大了呀?」
「她來諮詢部的時候好像三十四五歲?今年該四十出頭了吧。」
「四十二。」歐陽勛答。
老吳點頭:「對,年紀不小了。應該已經放棄結婚的念頭了。」
徐蓓佳問:「是不是受過情傷?」
老吳笑道:「這是你們年輕人的想法。一個人不結婚不見得非要受情傷,也可能是本來就對結婚沒興趣。」
「也有可能是愛而不得。」toy望著歐陽勛,目光中充滿曖昧。
蘇浩扳過歐陽勛的肩膀,直勾勾盯著他問:「歐陽你說實話,你們是師徒的時候有沒有……」
歐陽勛倉惶躲開蘇浩的魔爪,滿臉不自在,「別開這種玩笑行不行?夠嚇人的!」
眼前卻猛然閃過若干年前許青瀾惡狠狠的臉:「你要敢往外說半個字,小心我剁了你!」
坦白講,還是師徒的時候,歐陽勛就有點怕許青瀾,主要是摸不透她怎麼想的,在他眼裡,許青瀾簡直不像個女人,冷淡、剛硬,說一不二。如果不是因為跟著她能學東西,歐陽勛說不定早半途開溜了。
一年後,許青瀾忽然辭職,歐陽勛沒有半點不捨,甚至大鬆了口氣,箍在脖子上的利爪終於挪開了。
許青瀾再次出現在歐陽勛的視野裡是在兩年前,她忽然回國,在上海謀了個市場總監的位子。據說是她原來的德國老闆艾爾薩升職了,管華東區的業務,就把她調去做親信。
因為離得遠,歐陽勛只在最初聽說這些訊息時詫異了一下,之後就把她拋在腦後了。沒想到一年半後,她像空降兵一般從上海調回製造諮詢部,按照官方說辭,許青瀾認為這個部門有挑戰,能出成績,更適合自己。
她來部門報到那天,歐陽勛沒能第一眼認出她來,倒是許青瀾主動和他打了招呼。她比從前豐滿了不少,整個人彷彿都有了光彩。歐陽勛以為她結婚了呢,事後得知居然還是單身。
那是許青瀾唯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