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大眾的願望(第2/3 頁)

，我那天說的條件你到底接受不接受。”

勾羽垂下眼睛，自由，可望而不可即的詞彙。她不可能自由的，假如左喬當時沒說這個詞興許還能多幾分可信。

“我不需要你承諾什麼條件，我只需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說。”

“你必須說實話。”

“我們可以籤個協議，簽字畫押。如果最後證明我說謊了你可以隨便告發我。”

“告發你？你要做什麼？”

“不違法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你還問不問？”

“你最後要對勾家做什麼？”

“我還以為你要問我最後——”

“回答我！”

“勾家會垮掉。包括但不限於破產。”

勾羽靜靜盯著左喬的側臉，那人的睫毛並不纖長卻很濃密，被劇院的定光照得毛茸茸金燦燦。她的眼珠子轉向勾羽，頭頸卻紋絲未動，多少有點恐怖谷的意味。

“我答應你。”

“我好像說了你希望聽到的話。”

“是的。”勾羽擂鼓一般的心跳頻率逐漸放緩，在聽到勾家預期的下場時，勾羽選擇放下所有對左喬的懷疑。她端起桌上的茶杯和左喬還放在桌上的那隻碰了碰。

“合作愉快。”

“你保持愉快就行了。”

觀眾開始進場，包廂的氣氛也像鬆開了閥門逐漸鬆弛。勾羽拿過節目宣傳單端詳才知道今天要看的《意外來客》。左喬似乎是專程為了話劇來的，自打鑼聲響起她就再也沒有和勾羽說半句話，目不轉睛地看著臺上的表演。勾羽開始意識到剛才左喬極力勸說的多瞭解她有多必要。她以為來看話劇只是一個藉口，重點是談她們二人的合作，結果事實兩極反轉，和她談合作反倒是捎帶手的任務。

中場休息的時候，勾羽問起左喬是否還想知道關於標籤塔Lisa的事。左喬點點頭。

“Lisa不是張筠的人，她是針對他的陰謀裡的重要棋子。”

“不難猜到。勾家參與其中，你爺爺要和誰搞垮張筠，張韜嗎？”

勾羽詫異地看向左喬，對方態度不似之前傲慢隨意，帶著求知慾和聆聽者的禮貌等勾羽說出實情。

“你怎麼知道？”

“這種事肯定要調查的，你繼續。”

“……是和張韜。但還有薛德佑他們兩兄弟一起。Lisa是安插在標籤塔的眼線，那個翁興朝是知道這件事的，他被收買了Lisa才成功透過了背調，進二樓工作。”

“她是為了得到內部資料或者情報嗎？她為什麼離開？是得手了還是暴露了？”

“Lisa完全是個靶子，是為了勾引張筠出界的誘餌。但據我所知這個撤退並不是預期的時間。”

“出什麼事了？”

“你記得我那天說在標籤塔做dJ有人身危險嗎？”左喬點點頭，勾羽嘆了口氣，“那個dJ，Jason……好像真名姓欒吧。當晚是特別請了一個女dJ和他合作，本來是Jason的部分，快結束的時候女dJ過去說了什麼，他離開之後那個女的連著打了兩三首歌，他一直沒上場。女dJ是特邀但Jason雖然是非正式員工，為了方便在更衣室是有櫥的。我當時去衛生間，正好看見他在場邊出來準備進更衣室。”

“你聽見他們說的內容了嗎？”

“我就聽見更衣室裡有人說話的聲音，很模糊也沒聽出來是誰。我從廁所出來之後Jason從我面前晃了過去給我嚇愣了，我看清是他，他從臺子後面的消防通道跑了，我剛想出來就聽見更衣室有動靜兒，我躲回廁所門後看見一個男的也朝那邊追了出去，Lisa就在後面出來進了廁所。”

“你看清追Jaso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