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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無可辯駁。

&ldo;賀景，趙息瀾呢？&rdo;

沈玉致不再看他，偏頭時，他揚聲問站在門外的賀景。

&ldo;殿下，趙大人他還沒過來……&rdo;賀景在外面老老實實地回答。

沈玉致眉眼冷冽，他逕自站起來，眼見著就要走過裴素照的身旁。

&ldo;殿下！&rdo;裴素照卻攔住了他。

&ldo;殿下，趙婧霜雖然有罪，但她到底是身不由己，那司願給她下了禁制，她是沒有辦法違抗司願的……&rdo;

裴素照知道，他這一去，一定是打算要了趙婧霜的命。

&ldo;你就那麼肯定，是因為禁制，而不是私心？&rdo;沈玉致掀了掀唇，語帶譏諷。

裴素照微怔，一時間也無法反駁。

的確，如果趙婧霜的內心足夠堅定，如果她沒有動過那樣危險的念頭，司願……也無法掌控得了她。

魔修的術法，永遠最能利用的，就是一個人的私慾。

如果趙婧霜的內心從來沒有過那樣的想法，那麼司願，也不會得逞。

&ldo;殿下，她到底還是沒有那麼做不是嗎？&rdo;裴素照輕輕地嘆了一口氣，&ldo;殿下，趙婧霜是趙家的小女兒，是趙息瀾最在乎的妹妹，還望殿下看在趙息瀾的面上，饒趙婧霜一命吧……&rdo;

裴素照從未見趙婧雪在他面前哭過。

但昨天，那個向來明艷高傲的女人，第一次在他面前掉了眼淚。

為的，是她的妹妹趙婧霜。

裴素照和趙婧雪的孽緣，大概持續了有上百年的時間那麼久。

因為父輩期望用聯姻來維持南支和北支的穩定，他和趙婧雪，曾被父輩們口頭定過一個婚約。

趙婧雪喜歡他，且一直都是明目張膽地喜歡著。

但裴素照，卻從未對這個女人動過心。

從裴素照當上了南支妖主的那一刻起，他就親口否認過這個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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