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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口雌黃來忽悠我們。”
喜樂得意地說:“這個名字是我自己起的,你自然不知道!那無根草連師傅和妖蠱師都不認識,只是師傅說看見它每隔三十年開一次花而已。”
傅宏雲被噎住了,喜樂要用一種誰也聽過的花來解蠱?靠譜嗎?但是至少也有好處,為雲汐多爭取了一年時間……
宇文風倚在門口,看著躺在床上的雲汐,他該拿她怎麼辦?他原本準備解了蠱就除掉這個女人永絕後患,但現在看來,解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他豈不是要一直被她牽制,他們的關係和她的身份,無疑是懸在他頭上的一把劍,隨時都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既然無法解決,那麼也許只能用另一種辦法,把她收為己用好了。如果有一天宇文若鴻發難,只要雲汐一口咬定他們是清白的,他也會主動很多。
可是她為什麼要幫他來對付自己的親人?那就要看他的本事了!有一個道理宇文風很清楚,得到一個女人的心,就等於得到了她的命,如果她連命都肯給你,那還有什麼不肯做?
雲汐睜開眼睛,過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她覺得全身上下無不痠痛,好像生了一場大病。
宇文風緩緩走到床邊,給雲汐遞了一隻野果,淡淡地問:“好點了嗎?”
雲汐哼了一聲,接過果子,卻沒有說話。
宇文風伸手把玩著她的長髮:“很恨我,對不對?”
雲汐抿緊嘴唇,繼續沉默。
宇文風輕輕握起她的手,她用力想把手抽回去,他卻死死握住讓她半點動彈不得。
宇文風直視著雲汐,篤定地說:“我上次和你說過,你可以信任我,可以把我當親人,你有沒有聽進去?”
“你放開我!”雲汐發狠地用另一隻手的指甲去掐宇文風的胳膊。
宇文風毫不退縮地看著她說:“我是要告訴你,如果我想把你怎麼樣,你永遠也逃不掉,比如現在我要抓住你,你就只能乖乖被我抓著。”
雲汐不再反抗,改用冷暴力來回應,咬著嘴唇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宇文風微微一笑,鬆開了她的手,柔聲說:“喜樂暫時解不了你的蠱,我要你和我回去。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在我面前,你是我侄女,在別人面前,你是我的侍妾,知道嗎?”
雲汐眼神一凜,原來是蠱沒解成。
宇文風沉吟地說:“這蠱蟲很霸道,剛才已經差點要了你的命,我不能拿你冒險,喜樂說無根花能夠鎮壓蠱蟲對宿主的傷害,也許能保住你的命,但得等一年它才會開花。”
雲汐冷笑:“不能拿我冒險?我好感動哦!你是擔心你的寶貝蠱蟲,還是擔心我!”
宇文風的目光自她面上掃過,有些陰鬱地說:“步雲汐,你真的以為我是為了那隻靈蠱嗎?你要知道能從身體裡拔出活蠱來,實屬難得,三分靠技術,七分靠運氣,那隻靈蠱從你身體裡出來之後能不能活,完全是個未知數。你真的以為我就只為了區區一隻蠱,冒險讓我們的關係有被人知道的機會嗎?”
雲汐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他的意思是,他不是為了蠱蟲,是為了她?
宇文風伸手撫過雲汐的長髮,淡淡地說:“我說過,我會照顧你、保護你。我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無論如何,不能把我們的關係說出去,否則不管我有多捨不得,都不能留你的性命了,明白嗎?”
第44章 有一點曖昧
雲汐覺得腦海中有瞬間的空白,似乎還飛起了無數星星點點的小碎花,俗稱眼冒金星!
她躲開宇文風的手,有一絲慌亂地說:“你放我走,我就不和你計較了。我們的關係,我不會說,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宇文風嘴角輕揚:“我不能放你走。這件事情太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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