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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天勤又咦了一聲:「侯爺,你的臉頰為何泛紅?可是身體不適?」
「啊……」慕之明眼神亂飄,「可能是因為天氣炎熱,所以……所以,咳咳……我,我該走了,失禮了,告辭。」
說著慕之明轉身拎起案桌上的食盒,捂脖子的手一直沒放開,低著頭急匆匆往營帳外走。
顧赫炎依依不捨,又不知如何挽留:「……我送你。」
「不用,不要送,馬車就在外候著,不用送。」慕之明連連搖頭,「你,你在軍營照顧好自己。」說完,頭也不回地急忙慌張地走出了主帥營帳。
郝天勤一臉懵逼:「啊?侯爺您怎麼就走了啊?」
顧赫炎:「……」
郝天勤:「那將軍我也告退了。」
顧赫炎:「……嗯。」
郝天勤離開軍營,沒走兩步,碰見徐知微。
徐參軍事見他一副眉頭不展的樣子,關切詢問:「小郝,你這是怎麼了?」
郝天勤於是把剛才的事和徐知微說了,他苦著臉問:「徐參軍事,我怎麼覺得我又要捱揍了啊?」
徐知微拍拍他的肩膀:「不錯,至少能察覺自己要被揍了,好歹算是不那麼缺心眼。」
慕之明從洛都大營回到慕府後,臨到睡前都神情恍惚,無法靜心。
晚上睡覺時,更是在床榻上翻來覆去夜不成寐,想起那日自己和顧赫炎在床榻四肢糾纏、熱情擁吻的一幕幕,顧赫炎的手指撫著他光潔的背脊,一路往下再往下……
而後自己因不安喊了一聲赫炎,顧赫炎立刻收回了手。
慕之明忍不住心想,如果當時自己沒有喊出聲,顧赫炎會對自己做什麼。
自己沒失憶前,有和顧赫炎做過這種事嗎?
定是有的吧,兩人心意相通,又都是血氣方剛的男子。
慕之明想著這件事,睡了個並不安穩的覺,翌日醒來後連連打哈欠,強打起精神,去了千機閣。
千機閣的少閣主墨懷一如既往般好客,見慕之明來,熱情相迎,將人請進茶室。
「慕兄,你來的正好!」墨懷笑意盎然,「之前你給我的古籍上所描述的木鳶,我好像知道其是靠什麼機關所制的了,我正想找你來探討一番呢!」
「墨兄。」慕之明抱拳行禮,「其實我今日前來,是有事相求。」
「噢?」墨懷驚訝,「慕兄但說無妨。」
慕之明先是拿出一個紫檀木小盒,開啟盒蓋後,放在墨懷面前。
盒子裡靜靜躺著一枚潤白雕君子蘭和田玉佩,一看就知價值不菲。
「慕兄,你這就見外了啊。」墨懷擺擺手,「有什麼事,你儘管說,我們已是朋友,只要我能幫上忙,我定全力以赴!」
慕之明頷首道謝,喚聞鶴音抱來一個半臂長的木箱子。
他小心翼翼地接過木箱,放在兩人面前的桌子上,緩緩開啟。
「天啊,這是……」墨懷看了一眼,露出極其詫異的神情,半晌沒說出完整的話,「這是……」
慕之明看著他,替他將話說完:「狩日獵月弩。」
「久聞此神兵利器的大名。」墨懷想伸手摸,又不太敢,手懸在空中,眼睛一瞬不瞬盯著木箱裡的弩,「此弩怎麼會在你這?」
他剛問,一拍腦袋,自問自答:「我真是愚笨,顧將軍與你已成親,此弩在你這有什麼好驚訝的,只是不知慕兄你這是何意?」
慕之明問:「墨兄,千機閣能修好它嗎?」
墨懷長長地『嘶』了一聲。
他伸手慢慢拿起箱子裡的狩日獵月弩,仔細地檢查著弓弩的每一處,深思起來,許久不語。
慕之明:「需要花費多少金銀,你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