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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刀順勢剷出,插中一憂子脅下之位。
中招處傳來撕心劇痛,一憂子本應立即後退以卸去程仇掌勁,但他偏沉勁於下盤,勉力穩住身形,揮掌力拍程仇肩膊。
程仇不虞一憂子竟強悍加斯,急後退以免再中招。
激戰至今,程仇雖仍佔不到半點便宜,且處處受制於一憂子下,但剛才一招他已看出一憂子的弱點,暗想:“”金剛勁“只能護他雙臂,相比之下,其它部位的抵抗力便較弱,只要避重就輕,集中攻擊”金剛勁“保護不到的部位,不難破他的護身罡氣。”
程仇正在思量間,一憂子又挾著雷霆萬鈞之勢衝到,仿如全不用歇息回氣。
“金剛臂”連環轟下,程仇左閃右避,盡卸來招。
一憂子招式大開大合,只攻不守,破綻自然亦多,程仇看準空隙,每一招皆轟在一憂子頭上或身上,望能重創一憂子。
但一憂子竟毫不理會身上傷痛,每每在中招後立刻還以一招。
久而久之,二人漸漸演變成搏招,每出一招,皆轟在對方身上,只看誰先捱不住倒下。但即使是險勝的一方,所受的傷相信也輕不到那裡。
姬昌雖閱戰無數,但幾曾見過如此慘烈的拼搏?眉頭不由得緊皺,心忖:“大師兄明知對方功力比他高,理應採用避重就輕,攻敵之弱點的戰略,何以竟跟對方互相搏招?而且這並不似他一貫的打法,到底他想怎樣?”
“啊!莫非他想……”
一個恐怖的念頭湧進姬昌腦海,他本想上前阻止,無奈二人激鬥所發出的氣勁,強如十級風暴,令他難以走近十丈範圍以內。
一憂子雖瘋狂轟擊程仇,但每中一招,他的心窩便如遭雷轟般絞痛不已。這,也是他能無視傷痛的原因:心頭的痛,已遠遠超越他肉體上的痛楚。
若夢的離別,已叫他痛不欲生;而他又明白憑他目前的功力,是無法阻止程仇找天玄子復仇的,因此他便打算犧牲自己的生命,拼盡一戰,望能儘量消耗程仇的功力,那他使無法傷害到天玄子,而天玄子更不會傷害他。
只要程仇傷害不到天玄子,天玄子總有辦法化解他心中的仇恨的。
而他目前可以做到的,就只有這些了。
他的苦心,程仇又可會知道?
雖然不知程仇有否感受到一憂子的用意,但他實在很討厭一憂子這種亡命式的打法。
他,怒了。
他也不知何以會動怒,卻只知熊熊怒火已焚遍全身,心中滿不是味兒。
他忿然把功力推至九成,如雷一拳狂轟在一憂子肚腹之處。
一憂子身中多招,所受的傷已非輕,再中這雷霆一拳,吐血中跌飛五、六丈外。
一憂子的武功本比程仇低一籌,只仗著一股狂勁才能拉成均勢。如今看他身上傷痕累累,刀痕滿布,內、外傷都到了極嚴重的地步,若非有頑強的鬥志支撐著,早已倒下了。
程仇也不好過,雖然他所受的傷不及一憂子重,但迭遭重擊,牽動了體內舊患,胸口隱隱作痛,血氣不暢。
不怕死的敵人,往往是最難應付的敵人。
程仇也不是笨人,一憂子的用意,他已猜知一二。但絕情絕義的他,又豈會為了一憂子的性命,而放棄報他殺母深仇?
即使敗了一憂子,還有個武功不凡的姬昌,而天玄子的武功更臻至化境,以他現下傷疲之軀,可有能力敗他殺他?
因此當前急務,便是儘快以重招除去一憂子這最大障礙,以免虛耗更多功力及加重內傷。
一憂子傷勢之重,站也幾乎站不穩,像隨時也會倒下,姬昌見此情景,忙趨前道:“師兄,不若你先自調息料理一下傷勢,讓我來對付他吧!”
一憂子輕抹咀邊血汙,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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