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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帶了你表哥來而羞愧,我根本沒有想殺他的,現在不得不連他一起殺。”
孟雨冷笑一聲:“您能饒得了誰?蕭夢時死了之後,哪個擋了你的道,你都不會放過。”
汪一愷鷹一樣的眼睛盯著孟雨:“你說的不對。如果我不饒你,會把逆息牌給你嗎?饒是我汪一愷無情,你卻是沒受傷害反被保護然後還狼心狗肺的那一個。”
雖然口氣很硬,孟雨心裡一直在防著汪一愷動作。豈料汪一愷說到逆息牌,孟雨陡然驚了般地想起,北燕那個破敗的小客棧,喝著劣質烈酒的鬚髮斑白的孱弱老人,將逆息牌放在自己手心裡,然後搖搖晃晃消失在漫天黃沙之中。
孟雨一時心思真的被分散了。應少言突然叫了一聲“小心!”已經一劍架出,只聽“鏜!”的一聲,汪一愷說的時候已經出刀,他的刀形同鬼魅,快得不可思議。而嘲笑了半天表哥的孟雨竟然在發愣,真的陷入了回憶和冥想當中,應少言來不及提醒他,只能一邊出劍架汪一愷的刀,一邊衝孟雨大喊一聲。
孟雨這才突然醒悟。而汪一愷的那一刀,早用滿了力量,他是不會給敵人留機會的。應少言的劍被汪一愷一刀就格飛了。孟雨醒悟過來,急忙拔劍向汪一愷刺去。
汪一愷用刀架住孟雨的鑌鐵劍,深遂的眸子盯著孟雨:“哈哈,小東西,你修行差得遠呢!”孟雨一劍將汪一愷的刀推了出去:“你今天有多大本事,孟雨真的想領教領教。”
汪一愷竟然被孟雨一劍推出,向後跌了幾步。而應少言被汪一愷那一刀震得劍脫了手,而且從肩膀到手指尖都是麻的,一時手臂好像廢掉一樣不能動彈。他卻顧不得胳膊不能動,縱身撲過去撿自己的劍。他知道汪一愷的功力現在和孟雨不相上下,又有自己在,心中是十分忌憚的。剛才他故意和孟雨說話還提起逆息牌,就是要讓孟雨內疚分散他的注意力,那一刀又快又沒有聲息,顯然就是想將孟雨一下解決掉。
應少言不得不驚於汪一愷的經驗老道,孟雨確實太嫩了。他撿起自己的劍,急忙返身來幫孟雨。孟雨卻感覺到了汪一愷速度、力量和莫測的招式之後的虛弱,他又一劍逼過去。
汪一愷的刀反手轉回來,孟雨突然發現個奇怪的現象,汪一愷的刀招與招之間竟然沒有明顯的換招,似乎每一招都是上一招的延續。而應少言也已經提劍又加入對陣,只不過他現在完全避免和汪一愷的刀相碰,以免劍再脫手。
三個人圍戰在一起,這時已經是後半夜,啟明星緩緩升起。除了天上的微弱星光和刀劍的毫光,仍然是漆黑一片。
應少言一反平時的快速而兇猛的劍式,而是始終在不斷補孟雨的空檔,同時再也不讓自己的劍掛上汪一愷的刀。表兄弟兩個人很少有機會一起練功,也很少合作對敵,但此刻竟然很默契。尤其是,汪真真對應少言叮囑,而應正雲又和孟雨在兀鷲峰上對決之後,兩個人都注意壓住汪一愷的刀,而且劍速要快,要帶上力量,而且招式不斷在變,從不同角度近距離的向汪一愷攻擊,一劍緊似一劍,不讓他有半點喘息的機會,更不要讓他有使出內力的機會。孟雨記得當初在雙鳳山莊的時候,和汪一愷打了很久,才感覺到他氣息沉重,腳下變得遲緩而笨重。眼下,他的身體應該比那時又衰弱很多,可他既已修成邪功,他的武功就會變得莫測,所以孟雨和應少言盡力壓住他,不讓他使出內力而不斷消耗他的體力,等待著他不得已使出邪功前那一瞬。
不知打了多久,天空竟然有一些微亮了,曙光在天邊露出了一線光亮,並且那一線明亮在漸漸變寬,漸漸變得更加明亮。朝陽正從那黑暗的縫隙中漸漸掙脫出來。
孟雨和應少言漸漸感到汪一愷似乎開始體力在下降了,但他倆不敢肯定,仍然相互配合著不斷消耗他的體力。汪一愷的步伐變得沉重,刀雖然仍然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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