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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在牆上,只聽見砰的一聲,差點把尾椎骨都撞麻。
付西元嘶一聲,剛想說話,就感到一片陰影壓下,林清個子太高,靠近了像棵大樹傾倒,要把人吞噬殆盡。
他低頭,抓住付西元的頭髮,吻住他的的嘴唇,並且惡狠狠地深入,用舌頭攻擊上顎和舌底,甚至咬住他的唇瓣,不顧掙扎,直到滲出鮮血。
付西元用力幾次,才勉強推開他,手指摸向下唇,發現已經被咬破了口,一股腥甜的鐵鏽味兒。他疼得呲牙咧嘴,說你丫的狗啊,你咬我?
“我不喜歡亂搞。”林清說,“少他媽開我玩笑。”
付西元原本要出來發飆,結果都被他氣樂了,邊疼得嘶嘶邊直笑,“你可真把自己當回事。”
不然呢,等你把我當回事?
林清覺得可笑,又無趣。他想走,明早還有個小組會。但付西元卻突然捧住他的臉,用粉色的舌頭舔過被咬得紅腫還滲血的唇邊。
他說等等,確實我有不對,沒尊重你的喜好,自以為是了,下次不會。別生氣,你比我想的更有意思,真夠野的,我們繼續。
他每說一句,就湊上前淺淺吻他一次,像月下戀人那般纏綿繾綣,又細碎。林清嚐到他帶來的血腥味。
他想,付西元真是個犯賤的傻逼,他們一點不適合。但他自己也有病,居然沒有拒絕,還是把他摟進了懷裡。
他的腰確實很細。
都價值不菲
林清有意思,他確實野,身為好學生卻有種未經社會馴化的粗糲感,行為具有不可預測性。
付西元剛嫌沒勁,就又找到了新的樂趣。
他給林清買了一大堆東西,全部價值不菲,且送禮時很有技巧,體貼地找好了讓人難以拒絕的理由。
畢竟比人家大幾歲,寵一點合情合理。
付西元會到學校找林清,陪他上課,送他去實驗室,接他回浦東的大平層。林清比他忙,他願意麻煩點。
他們貼著肩在校園裡散步,穿相似的黑白t恤,互相點菸,暗地裡親吻。都是高個子帥哥,青春熱烈,走哪兒都是條風景線。
某天付西元喝了酒,正好溫存時突發奇想,問林清的生日,竟然就在十一月,差得不遠。天蠍座,是有點兒像他,性慾強。
付西元隨口就問:“想怎麼過?乾脆陪我旅遊,正好你十一都沒放假做實驗,該請上幾天。”
林清不感興趣,但付西元興頭上來很纏人,像只暹羅貓在男人懷裡蹭,非要帶他去海邊。他猜他沒去過。
他說:“我們可以在沙灘上做愛。”
“斐濟、馬代、塞席爾,還有個冷門的埃及紅海,其實也非常漂亮,隨你選一個,都免籤。我出錢,別客氣,下次再你來。”
付西元忽悠人有一手,尤其還是枕邊風,林清被磨得受不了,真去請了個假。
誰知才過幾天,孟洋就問付西元:“去不去墨西哥?上海沒直飛航線,自己飛太貴了,人多點可以包機。”
他女朋友在美國讀博,想去坎昆過亡靈節待到感恩節,畢竟是北美留子的度假勝地。還有個叫魏宇翔的朋友也一起,帶他正在追求的女生。
魏宇翔和他、孟洋在英國是同學,那女孩兒付西元也認識,繪畫藝術生,性格很內向,有點冷。
魏宇翔抱怨過很多次難追、拿腔拿調、不回微信,弄得付西元煩,嘩嘩來了段:
“大哥,是你要追別人,她就是goddess女神,你興趣話題都要圍著她轉,少自己裝逼,不然人家怎麼回?王婆講西門慶說潘驢鄧小閒,其他靠天生,做小伏低和花時間總會吧。”
“嗬,”魏宇翔撓頭,“那也不能當舔狗。”
“誰叫你當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