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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己抬頭,與我何干。”冷月振振有詞,狹促地笑了。全身汗漬黏乎乎的,他一心只想著快點泡澡,倒也忘了男女授受不親的事。
“冷月!”雷小月的聲音極為乾冷,他再繼續胡作非為下去,她絕對把冷月五馬分屍,把他□成一個好男人果然不是件易事!
“燭火那麼暗,有什麼關係。”冷月小聲地嘀咕,跳進大澡桶裡,僅露出一顆大腦袋浮出水面。
“你說什麼?”氣氛眼看著一觸即發。
“你剛才想問什麼?”冷月下巴擱在大浴桶邊緣,適可而止的道理他明白的很,真要惹火了小凌,吃不了兜著走。
“治病的事有進展沒有?”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傢伙轉話題倒轉得快。
“唔……”
“別給我賣關子。”雷小月往灶膛裡扔進兩根柴,這傢伙再不託盤而出,她打算讓他今晚變燙熟的白斬雞。
“哼!你倒挺關心他。”冷月冷冷地掀著唇,話裡的酸味濃到嗆死人。
“你說不說?”雷小月站起身,伸手擰著冷月白皙的臉皮往外拉。
“痛痛!你還真下手啊!我說就是啦!”冷月摸著微痛的臉頰,小凌下手還真是半點不留情。不過,他喜歡這種打情罵俏的方式。
雷小月不知冷月腦子裡儘想這些有的沒的,否則準氣得吐血身亡,跟他一拍兩散說拜拜。
“病情是穩定下來啦!”
“我問的是去除病根的方法,找到沒有?”想到那個白日裡強顏歡笑,夜裡常常渾身大汗驚醒無法再入眠的忘塵,雷小月很鬱悶。
冷月沒搭腔,抄起水中的小冰小魄丟到雷小月的身上,聳肩。片刻之後才開腔,說:“只有一個辦法可能有用,我自己想的。”
“你自己想的?”雷小月扯著小冰小魄的長尾巴,倒吊著把它們從她的肩膀處拉下來,扔回大澡桶裡與它們的主人重新作伴。沒嘗試過的方法嗎?只能放手一搏。
“嗯!”冷月伸手逗著在水中悠然自得玩耍的小冰小魄。
“冰之蓮,焰之紅,心之血,龍之毒。冰之蓮僅長在西雪國的大雪山上,難覓其蹤。焰之紅是長在熾熱大地深處的一種草。這兩樣東西皆是藥引子,缺不得,而且我手頭上沒有,據我所知也沒有誰的手裡握有此物。至於心之血和龍之毒我有,其它的藥材雖稀罕,倒也能收集齊全。”冷月隱藏了一要命的步驟沒說,這也是他傳授子影劍術的理由之一,事關自己的性命,悠著點沒錯。
“冷月,那個什麼冰之蓮,焰之紅的,你見識過它們的功效?”聽著像是十分罕見的東西。
冷月乾脆俐落地回道:“沒見過!”
“你沒見過怎麼知道有用?”所謂藥材,不是應該反反覆覆試驗過,知其藥性才能拿來治病嗎?雷小月疑惑不解。
“我師孃‘毒醫’的行醫手扎裡有關於它們藥效的記載,我想若是真如手紮上所說,那應該就沒問題。”
“也就是說,你對自己這個餿主意也不是十分的有把握。”還以為他想出了好法子,原來是這麼回事。雷小月很不滿,想想又釋懷。這種病本就無治癒的前例可尋,只好靠冷月自己想方設法摸索。
“你在懷疑我的醫術?”冷月不高興地板著臉。
“我倒寧可你的腦子出了問題。”她是不知道這個時代如何評價醫術的精湛,至少在風影的例子上,冷月的醫術就非比尋常。
“小凌!你不會是想去找那兩味藥吧?”聽她話裡的意思,像是這麼一回事。
“難說!”
“什麼叫難說?那個大雪山幾千年不化,一進去就會凍成冰人。那個熾熱大地還沒有人能活著從裡面出來。去找只有白白送命而已。”
“你師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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