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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燁想到一件事說:“殿下,是不是那個促進懷孕的藥和這個相沖啊?我們試藥的時候從來沒把這兩個藥放一起試過。”
“不會的。我問過的,說不衝的。”
“那會不會造成藥性延緩呢?”
“……”這下翼傻眼了,藥性延緩這點他沒問過。藥性肯定不衝突,林還沒反應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藥性延緩了。好了,這下真的欲哭無淚了,林的藥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發揮。他的酒量不知道還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
林的計劃
此時在套房裡的林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摸著一個小盒子。盒子裡是一枚足有1克拉的鑽戒。心裡悶悶地想:媽的!關鍵時刻開不了口了。
這三個月翼有意無意地常提到要和他結婚的事。不過,他實在無法判斷翼是在和他開玩笑還是當真的。他覺得像在開玩笑,但又好像有那麼點真實。
上週他想清楚了,與其和雷那小屁孩那麼混下去,混到年紀一大把什麼都沒有。還不如和翼結婚組個家庭,再說翼現在搞成這個樣子估計也沒人魚會要他了。自己怎麼也得負點責任的,既然不能賠他個人魚,那就把自己賠給他吧。不過,問題是那也得翼真的有這個意思才行!不然,萬一翼給他嚇跑了,那他在頓其拉真的是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原來他對自己的魅力是很有信心的,但是華那次的事給他打擊太大了。自己根本就不吸引人嘛!本來自己自我感覺很好的,但是結果華從頭到尾根本就沒喜歡過他。
所以,他花了一週的時間計劃好了一切。先有意無意地提到這家賓館,又說如果自己生日能在這裡辦就好了。果然翼包下了整個一層,剛才也很順利地讓翼在這裡開了房間。直到這裡計劃都很順利。原來接著他就應該把這枚戒指送出去,如果翼接受了,那OK,這裡就是他們的新房。明天他就去和雷那小子離婚。但是,想歸想,做起來就是另一回事了。剛才他摸著那個戒指盒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原來想好的說詞一句都想不起來了。後果就是拼命地喝酒,想借著酒勁大著膽子說出口。萬一翼拒絕了,他還能借口說酒後失態不至於太難堪。不過,這狗屁雪拉度數那麼低,他喝到現在什麼感覺都沒有。急死人了!
他一向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一直是決定了的事立刻就做的。但是這次他有點猶豫了。說穿了,就是昨天不該看那盤黑市買來的光影片。一開始他還看得很興奮的,但是當想到被壓的那個人是自己時冷汗就下來了。怎麼說心裡都有點發毛,只好自己安慰自己說那個片子是做出來的。現在滿腦子都在胡思亂想,拖到現在戒指也沒送出去。看著面前的酒,他決定再喝幾杯再和翼說。
翼回來了,一邊說著抱歉、抱歉搞錯了,東西在家裡。一邊坐了回來。看著翼的臉,林對著他叫:“翼!”
“啊?什麼事?”滿腹心事的翼給嚇了一跳。
“哦!那、那個我們再乾一杯吧!”說完,林就想抽自己幾個嘴巴。又沒說出來,自己今天這是怎麼回事。那個植絨的戒指盒已經快要被自己摸成光的了。一邊想著一邊又給自己灌下去一大瓶。
翼則是硬著頭皮也灌下去大半瓶。
又過了近一小時,翼的腦子開始有點糊塗了。他不停的告訴自己清醒、清醒,一定要保持清醒。現在倒下,自己這輩子的幸福就徹底完了。
林這時開始覺得全身發熱,這種感覺和他當年接受暗部特訓時的某種感覺很像。他笑著想:靠!頓其拉的酒,勁上來了,竟然是這種感覺。怪不得那傢伙那麼喜歡這種酒,真是個悶騷的傢伙。假正經!漸漸地他的腦子開始糊塗了,昨天看過的那個光影片像走馬燈一樣在腦中飛駛。
林的藥效開始發揮了,而且他今天也確實喝得多了點神智也開始不太清楚了。他眼神迷離的看著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