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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姜吾意常常要跑通告宣傳電影，難得抽空跑來四合院跟陸茸茸約會，好不容易擠出一天空檔，他跨過大半個a市跑到陸茸茸家門口，進門就是一頓啃。

啃完之後才道：「你不想認吳夫人還跟她走那麼近做什麼？」

陸茸茸道：「怎麼，你吃醋了？」

姜吾意坦然承認：「是，我也想隔三差五跟你喝下午茶。」

陸茸茸輕笑說：「誰讓你這麼忙呢，你要是約我，我肯定來。」

話題跑偏了，但很快又回到了正軸上。

「荀邑，下輩子你還能認出我嗎？」

突如其來的靈魂一問讓姜吾意有些茫然，「我不確定，但我能認出你一次，就能認出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陸茸茸道：「可我等你這個第一次就等了三千年。」

姜吾意沉默了，不知該如何接話。他自己或許都沒有察覺，他眼神中流露著心疼。

陸茸茸隨即說道：「我想把不屬於我的枷鎖還給她。」

姜吾意心裡一緊，問道：「還給了她，你會怎樣？」

陸茸茸：「不過是回歸凡人之軀，如凡人一般生老病死。」

姜吾意猶豫了一會兒，似是欲言又止，斟酌了許久才道：「你如今是三千歲，如果回歸凡人……」

陸茸茸瞬間明白了他想問的問題，他的意思是，人類不可能活三千歲，如果她失去了神力，會不會直接迅速衰老至死。

「不會立即老去的，只會從此刻開始進入正常衰老的過程。當初她就是這樣。」

姜吾意鬆了口氣，道：「那我支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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