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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她哆嗦了一下,就沒敢亂說,只是老老實實交待:&ldo;我跟他才認識六七天,說不上什麼關係。&rdo;
幸好她沒有把&ldo;未婚妻&rdo;的身份丟擲來,就算真的丟擲來,斯加特也是不信的,就連米粒的實話實說他也不信:&ldo;六七天?&rdo;他冷笑:&ldo;那時候那個沒骨氣的男人可說了你是伏波的密友,才認識六七天,就能被引為密友?&rdo;
&ldo;他……&rdo;反正人都死了,我隨便亂掰也死無對證,米粒橫下心,嘴皮翻得飛快,&ldo;狗急跳牆、病急亂投醫,什麼不敢說啊!我發誓我是無辜的,我最多搭過伏波的順風船,在他的黑洞城堡歇了下腳,其實大家已經準備分道揚鑣的,只是你恰好在那個時候過來,對我產生了誤會而已。你大人有大量,還請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啦,嘿嘿……&rdo;
斯加特笑著點點頭,好像非常贊同米粒似的:&ldo;先前是我誤會了,那麼現在你在幹嘛?&rdo;
米粒愣一愣:&ldo;洗澡。&rdo;
&ldo;不,不,我是問你深更半夜不睡覺,在我夜場裡晃來晃去,是在做什麼?&rdo;
&ldo;掏糞‐‐那是我的工作。&rdo;
&ldo;好吧,也可能我又誤會了一次。請你解釋一下:身價不菲、可以讓男人一擲千金的上品豢養寵物為什麼跑到我的夜場來做一名掏糞工?&rdo;
&ldo;因為,因為……我不想做伎……&rdo;
&ldo;哦?&rdo;斯加特露出懷疑和鄙薄的神色,好像在說:你這是既想當又想立牌坊吧!
米粒的面色頓時漲得通紅,她帶著一絲怒意對傷疤男狂噴口水:&ldo;你看什麼看?夜場裡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罔顧人命,下流噁心。但凡有一點辦法,誰願意做伎賣身賠笑?你要敢放我走,我今生絕不再踏入夜場半步。&rdo;
斯加特這人性子極怪。夜場的伎人明明為他日賺鬥金,他偏偏極其憎惡伎人這種存在。米粒明明對他很不客氣,他倒有些欣賞米粒的骨氣了。
&ldo;敢在我面前說三道四的伎,好久沒見過了。穿上衣服吧,我可不習慣跟一個全裸的寵物秉燭夜談。&rdo;話雖然這樣說,他卻眨也不眨地盯住米粒,一點迴避的意思都沒有。
米粒咽咽口水,滿臉無奈:&ldo;那個……非禮勿視,我換衣服的時候,你能不能背過身去?&rdo;
斯加特懶懶地靠在牆上,語帶不屑:&ldo;放心吧,我對你們這種人不感興趣。只不過,第一,我不想隨便把自己的背暴露給陌生人;第二,我怕一轉身給你偷跑的機會‐‐我看得出,有機會你是一定會這麼幹的,對吧?&rdo;
雖然這樣說沒錯啦,但在夜場裡又能跑到哪裡去?老天爺,你趕緊把這個邪惡的妖怪收了吧!米粒憤憤然腹誹一通,但是形勢比人強,權衡之下,她不得不兩害權取其輕,把自己光溜溜的背留給可惡的傷疤男,然後手忙腳亂地穿衣穿褲。
哎,果然出來混始終是要還的,剛剛看過男人裸體沒多久,現在就被男人看了精打光。又羞又窘的米粒自我安慰:反正男人女人的背面都差不多,但願傷疤男看得眼睛長針、嘴巴生瘡、屁股流膿。
從斯加特的角度看過去,這無疑是一副動人的畫面。這個女人長得不算絕色,但是白皙細膩的肌膚和曲線柔滑的腰身是一等一的好,說明他品質上成,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