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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只愣愣的看著訥敏。
“你起來吧,”訥敏又輕嘆了一聲,“這麼跪來跪去的,咱們話也不好說,你且坐下來,也不用管我的身份,咱們只做是親戚之間的交談。”
雁姬忙說道,“奴才不敢。”
“現在沒多少時候來給你說敢不敢了,更沒有時候來讓咱們先熟稔,”訥敏搖搖頭,“坐吧,你坐下了,我下面的話才好說。”
“奴才謝四福金恩典。”雁姬再衝訥敏磕了一個頭,這才起身,在原來的椅子上坐下。
“我沒什麼恩典,只是有些話想跟你說說,至於對與不對的,還要由你自己去評斷,”訥敏看著雁姬問道,“若是我估計的沒錯兒,今天即使沒宣你進宮,你自己恐怕也會打算遞牌子了吧?”
“奴才惶恐。”雁姬低著頭說道。
“沒什麼可惶恐的,”訥敏微微一嘆,“為家人免禍,為自己親人打算,這是人之常情,尤其是你之前還要以一已之身來承擔罪責,更是苦心一片。說實話,在沒知道咱們有這樣一層關係之前,或多或少聽了你們家裡做出的那些事兒,我是很有惱意的,現在我雖沒女兒,可我們爺還有親妹子在呢,這眼瞅著過兩三年就要指婚了,可不能容愛新覺羅家的女孩壞了名聲,會宣你們進宮,自然是要切責、申斥、處罰的,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卻得知了你與我大嫂的關係,於是這才有了咱們先行見面的談話,在我認為,這是給你們的一個機會,只不知他塔喇夫人認為如何?”
“四福金的恩德,奴才們自是感激萬分,”雁姬忙欠身行禮道,“您有什麼教誨,奴才們一定謹遵。”
“不是教誨,只是談話,”訥敏搖了搖頭,“就這些個事兒,咱們各自說說自己的看法,你先說吧。”
“在四福金面前,”雁姬斂身說道,“哪有奴才先說話的份兒。”
“你就說吧,”訥敏語氣中帶著些堅決的對雁姬說道,“留給咱們談話的時候並不多,就別在推來讓去上浪費工夫了。”
“那奴才就謹遵四福金之命了,”雁姬又再欠身對訥敏行了一禮,然後拿捏著語氣和字句說道,“奴才家中能得皇太后和皇上信任,奉養端親王世子和格格,雖行止上有不謹不當之處,但對世子和格格的恭敬和關愛之心卻是分毫不敢失的,世子年幼,能得皇上恩典,在宮中課讀,奴才等自是為他歡喜,只是格格芳齡已至碧玉,等到了除服時候,就是桃李年華了。當然,奴才也知道,在孝期內指婚於禮不合,但為著格格的終身著想,奴才原是想著,或許可以懇請皇太后為格格先內定個人選。。。。。。”
訥敏對雁姬的主意,心下很有些不以為然,但面上還是略做了沉吟著,才開口說道,“你的這個想法,也未嘗不是一個主意,但你也說了,這不是指婚,而只是私下裡的內定,之前身份的上下,地位的高低,家中的老少,年齡的相異,都沒能攔住他們,你真的覺得只一個私下裡的內定,就能讓他們有所收斂嗎?”
“這。。。。。。”雁姬想到那天晚上望月小築裡兩人深情相望,也不禁猶豫了。
“更何況,”訥敏又接著說道,“你得了這樣的訊息回去,就不怕你的兒女們猛然之下,難以接受,從而會對你這個額涅有所怨懟嗎?”
孫嬤嬤和錢嬤嬤進宮來,並不只是講了她們的所見所聞,還將她們這些日子所打探出來的事情也一併說了,其中就包括,內大臣努達海的那一雙兒女是如何為端親王府的格格所吸引的,一個心生愛慕,一個以姐妹相待,恨不能傾其所有,只求能使格格展顏,那勁頭可是比對他們的母親要熱切得多了。
當然,倒也不能因此就說雁姬的這一雙兒女對母親不孝,或是將母親的地位擺得還不如個外人重,畢竟格格是客人,是自家得了皇太后和皇上的旨意奉養的,他們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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