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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覺得祁湛很像一個人，而且不是好的那種，具體是誰……他努力琢磨了半天，沒想明白。

「巍巍！哎喲，好久不見，這小夥子又長帥了啊，」焉明許走過來幫他拿東西，「真是越來越像你爸年輕的時候，氣質特像。」

剛來就被誇，趙巍巍拉了拉領帶，咳了兩聲就插科打諢道：「警察嘛，除了臉，氣質都是為人民服務的，焉奶奶你別動，東西我來拿就行了，重。」

焉明許還是撿了袋拿在手裡，叫趙巍巍去家裡坐，「多久畢業呀？」

「明年六月份。」趙巍巍邊走邊回答。

「唔，那很快啊，」焉明許拍拍趙巍巍的背，「畢業了能分擔一些你爸的工作，你爸不知道得有多開心呢。」

趙巍巍露出兩排大白牙，「他老人家開不開心我就不亂猜測了，現在還不知道到時候會分配去哪個分局，如果能進市局在我爸手底下辦事，那當然是最好的。」

「肯定能，你這孩子從小就聰明，幹什麼都好，」焉明許笑道，走到屋簷底下，招呼趙巍巍把東西都放在地上，然後跟祁湛介紹，「這是隔壁鄰居的兒子，叫趙巍巍，家裡幹警察那一行的，自從一家人都搬去四九城裡之後，就很少回來了，今天也不知道吹的什麼風。」

說著，焉明許彎腰翻了翻袋子裡的東西，就提進屋裡去處理，「小湛，綰綰在樓上還沒下來，你們先隨便坐會兒。」

祁湛應了聲，單手抄進西褲褲兜裡，黑襯衣角隨意垂在褲縫外面，模樣十分懶散，目光卻帶著審視的意味。

趙巍巍一個讀刑偵專業的，能看得出來祁湛在幹嘛，就紳士地伸出手，一副不跟祁湛計較的語氣：「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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