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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戲還挺快,嘁,司混蛋。
挺有信念感?啊影帝。
他唇順著下移,吻到她的脖頸處,熱氣撒她耳邊,癢癢的。
那就逗逗他,「我不會?對你負責的。」
「我負,我娶你。」
「你娶是你的想法,我不想嫁。」
他的吻停,看她的眼神挺意味深長,「你再說一遍?」
「我就是再說一遍你能幹嘛?」
「父憑子貴。」
郗霧渾身?一哆嗦,看他皮相?不驚絲毫還帶著點怒氣的樣子,確認他這個一根筋的單細胞混蛋可能情急之下真做的出這種事情來?。
眼睛迅速瞄準他的西褲口袋,在裡面掏了掏,摸到一個方盒子的時候鬆了口氣,掏出來?,一盒杜蕾斯。
毫不客氣甩他身?上:「你他麼倒是有備而來??」
「褚顏午塞我的。」說是為你們操碎了心。
明明別墅都?備了。
「我不管,下次戴上。」
他接過來?,順手塞進?枕頭底下,不死心,問她:「你嫁不嫁?」
郗霧翻了個白眼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我困死了,睡吧。」
身?後?的人很久才慢慢「哦」了一聲。
你委屈個屁?
拿假結婚騙她的死騙子!
郗霧服死他了。
額頭抵在她的後?頸上,沒幾分鐘呼吸便?均勻下去。
她也沒敢動,只是淡淡嘆了口氣。
這架勢一看就是一夜沒睡。
慢慢在他懷裡轉了個身?,細細看著他。
清絕至死的皮囊。
標準至極的三庭五眼。
勻稱無?比的臉部骨骼。
那雙鳳眼哪怕閉著都?有一股生人勿近的兇相?。
他的睫毛很長,郗霧以前就發現了。
吻他的時候,他的睫毛會?顫。
司洛林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其實他在和她接吻的時候沒有那麼遊刃有餘,至少耳垂的顏色從來?沒有正常過。
只是生了一張高嶺之花的天然兇相?。
郗霧不自?覺笑了笑。
司洛林,我該拿你怎麼辦?
/
九個月後?,成都?。
事情就是這麼發生的。
司洛林沒有結婚,依舊單身?,他在騙她。
郗霧原先不知道目的,可她現在知道了。
誰都?心知肚明,誰都?小心翼翼,誰也都?絕不讓步。
她不想活著,可她卻希望司洛林好好活著。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兩個人怎麼會?到這種地步。
果然,有的時候話就不能說開,因為後?果並不一定能被接受。
她不想報復任何人,但欠她多少,就得?還回來?多少。
這是她的規矩,這是她認為的規矩和兩清。
她閉眼睛,翻了個身?,開始入睡。
不知怎麼,她就想到了九個月前和他鬼混的開始。
那是她剛知道司洛林用假結婚騙她的當天。
她不知道司洛林當時在內鬼。
沒記錯的話,這家酒吧是「人脈小王子」褚顏午開著玩的,最大的用處就是為了聚他們那幫狐朋狗友。
也是為了給?生意人一個感?到自?由?的空間、一個忙碌之餘可以喘口氣的地方,更是方便?他交朋友的地方。
褚顏午喜歡交際、喜歡談判,喜歡從不同的人的話術、語言、經歷中拓寬認識這個世界的角度。
這就是褚顏午做酒吧的初衷。
四年?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