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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鬆開了掌心,木屑紛紛落入了空氣中。
系統不知道哪裡壞了,又開始興奮地自顧自地幫趙寶君配起了背景音樂:「霍霍霍霍,霍霍霍霍……」
眾人便看到趙寶君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心中一凜。
特別是幾個被指派進屋搜查的人皆是背後一寒。
搜查的人進屋沒一會兒,屋內便隱忍突然大聲喊道:「我在床底下發現了一本紅寶書!」
沈建峰微微鬆了一口氣,徹底放下了心。他嘴角噙著得意地笑說:「趙啟明同志,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可惜的是,趙啟明卻沒能如他腦海中臆想出的那般,露出任何驚慌失措的模樣,而是淡淡地看了沈建峰一眼。「怎麼,如今連紅寶書都不能看嗎?」
「那你解釋一下紅寶書裡的寫內容是怎麼一回事吧。」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雀躍,沈建峰顧不得遮掩便伸手拿走了被搜出來的紅寶書,翻開一頁。
可是當他看到裡面的內容時,臉色突變。
只見書裡工工整整的寫著「我的一顆紅心獻給黨,獻給祖國和主席。」還有「爹親娘親不如主席親!」看到這裡他還有什麼事情不明白?他這是明晃晃地被人給算計了。
想到從紅袖章的人進來,到他拿著紅寶書在質問。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就像是趙啟明棋盤中給他布的殺局,而他和身後的這些人都是這棋盤上的棋子。
他一直以為她是執子之人,沒想到到頭來卻只是顆棋子,頓時遍體生寒。
但是這時候走到這一步,他心裡清楚明白一切都無法挽回了。要麼認輸任人宰割,要麼就硬著頭皮繼續下下去,說不定還有翻身的希望。「那你也不能把這書就這麼隨意地放在床底下。」
趙啟明還沒開口,趙寶君卻開始不耐煩地說:「這麼重要的東西,我是隨便地放在床底下嗎?」
「我可是特意讓我爸做了一個樟木箱子藏在下面。你們誰家的錢就這麼大喇喇的放在桌面上,而不是藏得好好地。頭可斷血可流主席說的話不能丟!萬一有人眼熱我的紅寶書想要偷走怎麼辦?」
雖然許多人都知道這小丫頭滿口的大道理它說不通,可是在此時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敢開口反駁她的話。
你說錢票比主席語錄重要?
這是不想有安生日子過了呢。
但凡帶點腦子的人都不敢說這話。
於是,趙寶君那一通狗屁不通的解釋,就這麼順理成章的得到了眾人的認可。
搜了半響,一大幫子人只從趙寶君家裡搜出了這麼一本,側面證明瞭趙啟明全家對黨和主席敬重的紅寶書。而至於周剛口中的罪證卻不減分毫。
隨著時間逐漸流逝,沈建峰額間沁出了的冷汗。
等事情已經收尾,證明趙啟明是被人惡意誣陷後,小平頭也不知是出於趙寶君的武力帶來的壓力,還是本就是個知錯能改的性子,說道:「趙啟明同志,我對於看到了你對黨和主席的敬愛之情感到高興。也對今天於你的打擾表示歉意,既然你這邊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們就告辭了。」
「等等,我是自證清白了。可是你們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他指著沈建峰毫不客氣委婉地說。
屋子裡的空氣一下降到了冰點,周剛看著沈建峰氣得發黑的臉色,想要打圓場。「趙啟明,沈主任只是不小心弄錯罷了,你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為了一己之私挾私報復他人。」
「哦——我差點忘了!」趙啟明意味深長地對著周剛說:「之前有人說我家有什麼對主席不敬的事情,我沒失憶的話是你說的吧!」
「更何況,我只是也是真聽說了這事不是挾私報復。」
「怎麼,就只需你們對我質疑,我們這些人民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