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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英教學不是隨便哪一個學生都有的待遇。阿蘿這麼安慰自己,把脫離團隊的澀意再次甩到腦後,樂癲癲地跑向專門闢給她的格鬥室,對著那個紫色長袍的身影,深深地鞠一躬,道:“老師。”
她不知道這個教了她五年武藝的老師姓甚名誰,甚至從來沒看到過他的臉,她在心中默默稱他為紫衣老師。她從不懷疑,這個有著一頭華麗紫色長髮的老師是世上最強的人,她也相信她的紫衣老師是世上長得最好看的人。
阿蘿的紫衣老師依然側著頭,露著光潔的完美下巴,語氣平淡到可有可無,他說:“今天傳若夢第五式,謂:情深意重。”
阿蘿一聽,收起七七八八的心思,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紫衣老師的動作,從他的起勢到滑步、揮掌、劈腿、再旋轉到收勢,每一招每一式,每一處細微處的變化,阿蘿都記得一清二楚。
紫衣老師的功夫從來只示範一遍,阿蘿半點不敢怠慢,用心琢磨再三,有了十分的把握後,她才會模仿給她的老師看,這一次不例外地,阿蘿像模像樣地做完後,紫衣老師略一點頭飄然離去,留下阿蘿一個人,獨自摸索練習。
“好像哪裡不對。”七八個小時後,阿蘿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她練這一式時,不是殺氣騰騰就是軟柔無力,回想紫衣老師使這一式時那種脈脈溫柔與殺伐奇妙融合的感覺,與自己的完全不同。
想到這裡,阿蘿認為是自己沒有理解這一式的精髓,站在空無一人的道場裡,她自語道:“老師的功夫可沒這麼容易學呢,加油,加油!”
這時,唰地一聲,明亮的道場漆黑一片,阿蘿傻眼,晚上八點半,道場準時熄燈關門。
她當場跳起來,大叫:“這麼晚了,我的豬!”衝回教室拿到書包後,急急地向家裡趕,心中哀鳴不已:餓了一整天的豬,該掉多少膘啊,她可等著把豬養肥了賣錢呢。
阿蘿住的地方離學院有點遠,中間隔著十幾條大街,一個曬鹽場,三處珍珠培養池,按正常地走法,沒有一個小時她是回不了家的。若像早上一樣抄近路,只有穿過島後的墳場,一般來講,十五分鐘搞定。
平常走慣了的路,今天走起來有點不順,這是心理作用。阿蘿知道自己著急也沒用,若夢六式博大精深,想要掌握它們的精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想歸想,轉念間就會去想她心頭一直掛念著的那件事,她又止不住地責怪自己天賦不夠。
她習武已有十年,前三年打武學基礎,中間花了四年在初等部練習基礎的格鬥術、基本的控風術和控水術,升到中等部幸運地得紫衣老師的親傳,後面三年專攻武術,前四式就花了阿蘿近三年的時間。
馬上就要畢業了,自己仍然學未有成,阿蘿心情難免低落:如果獵魔人資格預選通不過,那該怎麼辦?
阿蘿一路心事重重,只照著平時的感覺往家裡趕,不想這走熟了的山坳裡隆起一塊,一不留神便給絆倒了。這一摔是摔在一個軟的溼的溫熱的東西上頭,醒過神來的阿蘿腳一蹬,便站穩了身體。
她兩手上全是粘稠的血液,嗆鼻的血氣瀰漫在土包和墓碑間,和菸灰色的霧氣混和在一起,詭異重重,沒有月光的墳場磣人得可怕,更像一個兇殺案現場或者謀殺後的拋屍點。
說不怕那是騙人的,阿蘿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敢蹲下伸手去檢查那個人的脈搏和氣息,非常微弱,她本想給這人止血,墓地很黑寂寥得讓人心裡直打鼓,這樣一來更加找不到傷口,只好先把這人帶回去了。
她把對方駝到肩上,一米六的個頭差點給壓趴下,喃喃道:“先生,你還是再多留點血吧,比年底的母豬還沉。”
昏迷中的人沒有接腔,阿蘿也是發發那一刻的誠實感受,運起中級的御風術帶人飛快地向家裡趕。還沒跨進門檻,就聽到她的寶貝小豬們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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