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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看到羽鳥被抓在虛的手上,往自己的嘴裡塞,旁邊兩個女的都軟坐在地上,看起來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似的。
可惡!
淺草一個瞬步,衝上去就想砍斷那隻抓著羽鳥的爪子。
但是根本就開不及,不要說淺草受著重傷,和剛才的那隻虛的戰鬥基本就已經耗完了他所有的能量,現在淺草全身的力量就像被抽空了一樣,但是他還在壓榨著自己的潛能。
當淺草好不容易衝到虛的附近時,就被一隻突然出現的爪子給拍得七葷八素,整個人都飛了出去,好不容易穩住身子,淺草吃力地抬頭,耳朵裡嗡嗡作響,他的視線已經開始模糊起來,大口地喘息著。
淺草伏在地上,吐出了幾口鮮血,這才舒服了一點。
但是他沒有時間喘口氣,因為,第三隻虛也出現了……
而另一邊,羽鳥被整個塞入了虛的嘴巴,嘎嘣嘎嘣的咀嚼聲混著羽鳥的慘叫聲,把一切都渲染的十分絕望,因為離雛森桃他們太近,鮮血就和下雨一樣地滴落下來,他們面色蒼白的都忘記了逃跑。
淺草一個俯衝,有一些踉蹌地抓著刀衝向那隻將他拍飛的虛。
那隻虛的速度明顯是非常地快的,身體不在最佳狀態的淺草遠遠不是對手,只能一味地防守,防守,再防守。
“不要!!”山葵的慘叫聲讓淺草的眼神下意識地看過去。
山葵被那隻虛提著一隻手地拎了起來,她整個人都看起來很驚恐,不停地掙扎,那隻虛看起來玩心很重,猛地將山葵湊到面具的前面,那張白色的面具還殘留著羽鳥的鮮血和衣服的殘布,山葵大聲尖叫著,用另一隻手捂著嘴巴,似乎是想要吐。
意識已經被拉走的淺草被與他對戰的虛一下子攥到了爪子裡。
那隻虛不停地收緊,淺草感覺自己都快要散架了。
全身上下止不住地疼痛。
整個人似乎都要被捏爆了。
拼一把!
淺草原本空洞的眼神霎時間有了光彩,就這樣死太窩囊,他不要!
“血肉的面具,永珍,振翅,冠上人之名之者啊。雷鳴的馬車,紡車的縫隙,絕望之後光群集聚並一分為六……”淺草的聲音沙啞著,卻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縛道之六十——六杖光牢!”
一瞬間局面似乎又被扭轉了,六道光芒止住了虛的動作,淺草強忍著躍階使用鬼道的反噬,掙脫了虛的牽制。
淺草不過是一個六回生,但是他的領悟能力卻不是一般六回生能比上的。排號三十以上的鬼道他從來沒有用過,這六杖光牢他也只知道詠唱詞,能不能發出來這就只能看命了,以現在這種場面看來,也就只能賭了。
山葵的慘叫聲再一次傳來,淺草皺眉,他不能再一次分心了,以他的實力和這一身的重傷,能使用六杖光牢已經是奇蹟了,這六杖光牢能堅持多久也是一個未知數,興許也就只有那短短的兩秒鐘,所以,在這兩秒鐘之內,他必須速戰速決。
淺草一個瞬步,將刀移交左手,他的右手早就已經不能使用了。
跳起,將刀尖對準虛的面具,憑藉著重力和落下的力量,他必須一擊就將虛的面具擊碎才行。
可是,六杖光牢碎了,淺草皺眉,下方的虛舉起爪子,似乎想要攻擊即將落下來的淺草。
哼!來吧!淺草冷哼,幾個瞬步,加快了自己下落的速度。
兩方接觸了,一陣金屬摩擦的尖銳的聲響,捲起的狂風吹亂了淺草的頭髮,露出他陰沉的臉,沾滿鮮血的面龐就像修羅一樣。他不斷地使用瞬步,似乎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彌補左手腕力的缺陷。
而事實上,他也成功了。
很快,淺草佔了上風,那把刀,利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