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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難免把梁波鄙視了一番:虧我把你當姐妹,鞍前馬後替你勞碌,原來自己真的被人賣了,還巴巴地幫人數銀子呢!
“有膽識!”聖上愣了片刻,察覺自己被騙了,不怒反笑,輕巧移步,慢悠悠轉到殿中央,雙手背在身後,看著眼前二人。
一個是資政殿大學士梁蕙的三女,一個是明威將軍毛詠的二女,家世顯赫,有勇有謀,都是可造之才,比起那些依仗祖宗不學無術的權貴紈絝,真是好上太多了。
“罷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朕既然以少使身份示人,自當做個表率。不過朕那晚喝醉了,打架也沒分出個勝負來,有些遺憾吶。梁波,朕覺得你身手不錯,若是有人代朕與你公平較量,你可願意比試一番?”
今上侃侃而談,聽到梁波的耳朵裡就變成了這樣的意思:你打了我,我是皇帝,不能自降身份動手打你,我叫人打你,我叫高手打死你!
哎喲!睚眥必報,還好意思說自己不是昏君?梁波橫心,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姿態,“陛下吩咐,萬死不辭!”
“好!過幾日,朕命人在北衙設臺打擂,你前去應戰,屆時立下軍令狀,若有死傷,各自負責,如何?”
“梁波明白,死傷各負,……絕無怨言!”
她跪在金磚地上,身板筆直,神情堅定,不見一絲恐懼。軍中打擂比武是常事,這樣的較量有時候是切磋技藝,贏個彩頭。有時候是是為了引起上頭將軍們的關注,得到提攜,也不至於埋沒了英才。皇帝在擂臺摻和,是很少見的。許久之前,也有過那麼一回,還是今上的祖母武宗皇帝親自叫人擺擂臺,那是因為要征討夏國,調撥了十萬禁軍上前線,當時軍中有個很重要的空缺,要找個合適的人來填補,而採取的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在擂臺上勝出者得到提拔,唯有武藝力壓不服之眾,才能無所異議。
至於聖上什麼打算,梁波不得而知,她也懶得去猜,如果武力能解決雙方的恩怨情仇,她樂意奉陪,反正迄今為止,凡是在軍中大校場上跟她較量過的,全都是手下敗將。
“很好。朕沒有看錯人。”今上聽她慷慨激昂,唇角微揚,又走至毛武身邊,將荷包遞到她眼前,笑道,“毛執戟,現在該談談你了。朕聽聞你數次託人在尚食局打探凌少使,口口聲聲說你丟掉了很貴重的東西,就是……這個荷包吧?其實那晚,是它無意之中掉進了朕的衣袋裡,如今…。物歸原主。”
作者有話要說: 有幾張存稿,放不住,更完了再接著碼,吼吼。親愛的們,週末愉快。(*  ̄3)(ε ̄ *)
☆、第十七回合
今上將荷包遞出去,毛武只停頓了一瞬間,便在梁波預備著開口辯解之前,伸出雙手快速接下,“謝陛下!”
既然陛下如此草率斷定,不如將錯就錯。毛武此舉全憑一時任性,將梁波一軍。只為她知道,這東西對梁波來說有多珍貴,既然梁波冒名不仁在先,那麼別怪她毛武豁出去奪包不義在後了!
今上不疑有她,將東西給了毛武,之後因與重臣商議機要,便叮囑自己司醞司少使的微服身份不可洩露之外,又寥寥幾句,打發了她二人。
在紫宸殿待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梁波毛武兩個便退了出來。幾位宮人送至宮城門口,便道別離開。梁波看一眼全程黑臉的毛武,想張口說點什麼,結果毛武果然如她所料,發飆了: “姓梁的!你也配叫毛武!你怎麼不上天呢!”
“你這麼較真幹嘛?”梁波理虧,面上不自在,“我當時就是開個玩笑啊,再說陛下都沒怪我欺君罔上之罪,你還來勁兒了!”
“啊呸!”毛武啐她,“我要和你割袍斷交!”
“也行,把我荷包先還我!”梁波不吃她這一套,知道毛武刀子嘴豆腐心,鬧上兩天彆扭,自然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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